这样想着,我还有疑问,便将目光转向何老头,说你凭什么说买凶杀我的人是陆庭川,有证据吗?
何老头知道空口无凭,我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自己,所以他直接从屁股下的石凳里抽出一张打印好的银行转帐记录给我,说这个家伙出手实在阔绰,我接生意的佣金大多都在十万上下,可他直接就给了我五十万,而且吩咐把事情报完之后,还会有别的嘉奖。
我要去拿那单子,何老头却很鸡贼地将单子收回去,叠好,揣进了兜里,说这东西,我可以给你看,目的是为了证明我没用说谎,但你自己看过了也就行了,知道究竟是谁在算计你就好,别想着报警,我们也不会替你作证的!
我很体谅这个老头的谨小慎微,他自己虽然已入膏肓,可小儿子和大孙子却正当壮年,这事一旦被揭发出来,真正走到了司法程序,不仅他自己要坐牢,连身边两个亲人也得倒霉,自然是不会给我留下任何实际性的证据的。
我点点头,说好,既然是这样,咱们的交易就算完成了,但我还
有一个问题,很想你能够告诉我。
这老头应该是看出了我想问自己什么,却露出一脸的不合作,说年轻人,该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至于别的话,你别问,我也不会说,你请回吧,带上你的朋友去镇上医院注射点盐水,他应该很快就能醒了!
说完这话,何老头并不停留,直接就在那个哑巴中年人的搀扶下走了,剩下何建军,仍旧是一脸尴尬地看着我。
我瞥了他一眼,说刚才那老头真是你阿公?何建军说是的,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亲爷爷,谁会帮着外人算计你们呢,毕竟这事,会对我的前途造成影响。你会替我保密的对不对?
我点头,说术士最终承诺,这一点,你阿公没跟你讲过吗?何建军笑笑,一脸的阳光,说阿公是阿公,我是我,虽然我是他亲孙子,但是对于他的事却并不是特别了解,而且我也不是术道上的人。
我将老疤重新扛在了肩上,一边下山,一边对何建军问道,“那个姓秦的人呢?陈七交代,说雇佣自己的老头姓秦,可你阿公却姓何,明显不是同一个人呢,你阿公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不肯告诉我?”
何建军嬉皮笑脸,说这事你问我阿公去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