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霸气敛了一些,整个人却显得危险了不少,英俊无比的面庞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啧,简直让人挪不开眼睛。
外头陆陆续续响起了人声,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催着吃完饭早些启程了。最近天热,正午的时候还是得停下来避避大太阳的。
肖衍刚刚多了个相貌英俊的爱人,心情颇好,大早上也做了一堆的吃食,分一大份给饕餮,再分一大份给依旧气哼哼的智:“老爷子,来,吃点东西,别跟饕……计较了哈。”
被老头儿的眯眯眼一瞪,饕餮的名号是叫不出来了。
智顶着半边花白半边焦黑的头发,非常想要拒绝这一示好,但那勾人的香味不停地往鼻子里钻,让他不争气地开始口水泛滥:“简直太过分了……你来算什么,又不是你得罪的我,我要那小子跟我道歉。”
饕餮仰头干了一碗瘦肉粥,马不停蹄地去抓手把肉,一面大快朵颐一面含含糊糊:“老头儿,你再不吃,等我吃完了这边的,你那份也是我的。”
“!!!”智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眼见饕餮那头的食物越来越少,愤愤地想,一点吃的就可以让我妥协吗?笑话!
想着想着,拿起自己的食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每样都咬了一口,怒道:“有本事你就再下口啊!”
肖衍默默捧着一碗菜粥,喝得认真无比。
鉴于老头儿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饕餮就是饕餮,肖衍私底下跟饕餮商量:“要不另外给他报个名号?”
饕餮无所谓:“行啊,你起吧。”
肖衍想了想,穿越前的世界里,有一种叫狍鸮的生物,据说是饕餮的原型。虽然那描述跟小老虎差了十万八千里,可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于是乎,小老头儿终于得知了这虚荣心很强的,胆敢冒充饕餮的家伙的“真实名号”。
赶了一早上的路,中午小憩时,肖衍看到老爷子在不停地写写画画,凑过去打招呼:“智老,写什么呢?又看到新鲜东西了?”
智停下笔,默默地把竹片翻了过来,递到了肖衍眼皮子底下。
肖衍定睛一看,脑门上落下一排黑线。
只见竹片上画了一头奇奇怪怪的山羊,头上长着角,脸却是一张丑丑的人脸,双眼紧闭,体侧倒是长了两只睁开的眼睛,龇牙咧嘴的,露出口中几颗尖锐的牙齿。该是羊蹄的地方是人手的形状,身后拖了一条羊尾巴。
这怪模怪样的山羊不稀奇,稀奇的是一旁清清楚楚地写着:狍鸮,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是食人。
肖衍看看洋洋得意如同小孩儿的智,无奈道:“老爷子……”
“打住!不要为他求情,这是那臭小子咎由自取!”智转过脑袋,表示我不听我不听。
“咳咳,好吧,只是您不怕给看到的人带来误解?”肖衍试图挽救一下饕餮的形象。
“嘿嘿,放心,老头儿正儿八经的记录和用来编故事的素材从来不混为一谈。”智把竹片塞回了包里,得意地拍了两下。
肖衍实在好奇老头儿的背包到底有多么强大的功能分区,可惜人宝贝得紧,压根不让看,只得好奇地问:“编故事?”
“对啊,除了卖药,老头子走到哪里,还是会编编故事挣点路费的,毕竟要到北边钩吾山看饕餮,两条腿够呛,有时候得买批马。”智骄傲挺胸。
说到自己的专长,老头儿又来了兴致,拉着肖衍滔滔不绝:“我是个很好的故事人呢,走到哪里,看到喜欢的不喜欢的,马上就能出来一个个好听的故事。”
“哦?比如你刚刚搜集的,能出来个什么样的故事?”肖衍想要了解一下饕餮的角色。
老头儿撇撇嘴:“他啊……你没看到我写出来的模样么,羊的身体,老虎的牙齿,你想啊,身为一头羊,他得吃草吧?可长了尖锐的虎牙,能够好好地吃草么?眼睛长在腋窝底下,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