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相比之下,其实从崖底直接通过会比较省时省力。但很显然,修建之时,并没有走崖谷,而是单独开辟了一条铁索桥,这样一看,肯定是崖底有什么情况。
冯鬼手这番分析,让我们恍然大悟,豆腐竖起大拇指,说:”老冯,想不到你除了会吵架,还有这么机灵的一面,这么说来,巨耳王墓应该是在对面的山崖上。你们说,这崖底下是个什么环境?为什么普真要避开?能让木头绕道的,肯定非同一般。”
冯鬼手根本懒得搭理豆腐,完全无视了这段话。
豆腐心中不忿,又去找哑巴,说:“别看了别看了,下一步怎么办?”
哑巴收回目光,冷冷道:“地宫的入口在对面,从索道过去。”
钟恭道:“这上千多年的时间,也不知这索道是否牢固,万一发生意外就……”
雷子闻言,立刻自告奋勇,对哑巴说:“吴先生,我先下去打探打探,如果有意外,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哑巴微微颔首,雷子便栓了绳索,在我们的协助下,下到了十米之下的铁索上。
他观察着铁索嵌入山崖的构造,又伸手使劲的摇晃,我们立刻听到铁链相击时哗啦的声音,紧接着雷子冲我们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铁索坚固,可以容我们通过。
众人当即顺着绳索往下,那铁索有两根,受重力强,深深入了山体之中,人站在
上面摇晃,与山体连接的部位,都是纹丝不动,显得异常牢固。减去离开的黑子,加上扶桑女人,我们一行十七人分成了两组,顺着两条铁索,套上安全扣开始往对面走。当不是用脚走,而是依靠双手往前移动,唯一的保险措施,便是腰间的安全扣。
很快,众人被扣在了铁索上,就跟挂腊肉似的。虽然下了十米左右,但这会儿我们低头往下看,依旧看不见崖底的环境,想起之前冯鬼手的推测,众人都担心崖底下会有什么古怪的玩意儿,因而也不敢耽误,立刻顺着铁索开始往前移动。
然而,移动到三分之一左右时没,那个被风捆背着的扶桑女人突然醒了,她睁开眼醒来的瞬间,便忽然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众人都专心致志的往对面移动,谁有功夫注意她。她这突入其来的一嗓子,将人着实吓了个不轻。只听那尖叫声在山崖间回荡,一声叠着一声,尖锐的女人尖叫如同潮水般涌入了我们的耳朵里。
豆腐惊道:“这、这回声怎么这么厉害!”
颛瑞说:“应该和地形有关,让她不要再叫了。”索性我们有安全扣子,紧跟在风后面的雷子,立刻伸出手捂住那扶桑女人的嘴,说:“别他妈的叫,再发疯,就不管你是不是女人了。”
扶桑女人发不出声音,却拼命的踢打起来,双眼圆瞪,我猛然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会儿,由于位置原因,扶桑女人刚好面朝着我,我几乎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神情,那是一种我在斗里屡见不鲜的神情:惊恐、痛苦、以及绝望。
她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凉飕飕的,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身后是一片雾茫茫的虚空,什么也没有。
扶桑女人踢打着,而我
们耳中,还回响着她的尖叫。回声一圈一圈,音色已经变了,听在耳里,仿佛是另一个女人在惨叫一般,让人分外的不舒服。
她这一踢打,对面的整根铁索都晃动起来,铁索上的人纷纷跟着摇晃起来,只觉得十分惊险。雷子大怒,见扶桑女人兀自挣扎不休,而自己这些人跟着她的挣扎,在空中摇摇晃晃,着实惊险,他担心出意外,便请示最前面的哑巴:“吴先生,怎么办?要不弄死她得了。”
吴水转头,正要答话,忽然之间,众人耳边响起了一阵呱呱呱呱的声音,像无数青蛙在叫似的,于此同时,我猛然觉得铁索下方的虚空中,一阵凉风涌了上来。
众人听到这变故,不由得低头往下看,霎时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