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忽然说道:“万事通之前说过,那张遗失的地图上,黄金大门后面,就画着这种螺旋形的线条,这上面的螺旋,是不是指那扇黄金大门后面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觉得豆腐的说法很有可能,这个螺旋,肯定代表着某种危险,而这壁画上惊恐的人,想必就是想逃离危险的尧方国人。豆腐走马观花往下看,忽然咦了一声,说:“看,这个人是谁?是不是之前那个石化的古尸?”却见接下来的画面中,画的又是另一个场景,一个穿着黑色大袍的人,脸上带着一个我们之前所见的那种双鱼眼面具,朝着远处一片宫殿建筑群走去,而画面中的宫殿也十分古怪,是用扭曲的线条画出来的。墙是扭曲的,宫殿的顶部是扭曲的,甚至宫殿里的人都是扭曲的,而这个背着面具,看不到脸的人,则一步步朝着扭曲的宫殿走去。
这一幅场景画的极其细腻,包括这个人身上的一些细节都被描绘了出来,只是颜色斑驳,因此我们很难辨认了,但看样子,这个人,八成就是那
具石化的古尸。
看来,这人并不是尧方的人,倒像是一个行者。古代一些修行的人,包括萨满教,都有行路的修行方式,按照画面中整个人的打扮,应该是个游历到了尧方古国的一个萨满巫师。
接下来,这个人走入了扭曲的宫殿,在宫殿门口矗立起了一根图腾柱,那柱子的顶端,边有一只狐狸造型的呼呿铎。紧接着,便是铸造黄金大门的情景,大门闭锁后,那个螺旋便被锁在了门的后面。
再往下看,则是一副祭祀的场景,黄金大门被带面具的萨满巫师打开,然后一支仅裹着布革的人,陆陆续续步入了大门后面。这些人的脸上,夹着着恐惧、甚至带着一种牺牲的神情,没有反抗。
在他们走入黄金大门后,身形便如同我们之前扔进去那些被吞噬的火焰,猛地消失了。
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一场活人祭祀,而祭祀的对象,便是被锁在黄金大门后的螺旋。这个螺旋究竟代表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根据这壁画的内容,我也推敲出了一些尧方古国的眉目。
看样子,这个‘螺旋’是忽然出现的,给尧方带来了很大的灾难,而这时,一位很伟大的萨满巫师来到了这里,教尧方的人铸造了黄金大门,将螺旋给锁在门后,与此同时,这个巫师应该是信奉呼呿铎的,或许呼呿铎真的可以克制‘螺旋’,因而尧方古国成为了一个崇奉萨满神权的地方,或许是为了安抚螺旋,因而还形成了活人祭。
之前我们所见到的那些在石阶上来来回回走着的粽子,或许就是那些被用来祭祀的人。
豆腐听完我的分析,吃惊道:“这么说,那些
呼呿铎,事实上是用来镇守黄金大门的?它们之前之所以会忽然袭击我们,是因为我们想把门给打开?”
我点了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豆腐琢磨了一下,说:“那黄金大门后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好……你说咱们当时把门开了,也没给关上,里面那个‘螺旋’会不会跑出来?”我心里也一阵犯嘀咕,心说这就不知道了,不过看样子,颛瑞要想找到破解呼呿铎的办法,最主要的线索还是在那具石化古尸身上,只可惜,那张地图已经遗失,八成地下水退潮时,已经随着地下水,被带到更深的水底了。
在石室正对着的地方,依旧是一条向上的石阶,众人在这间石室里打探了一圈,或许是里面的东西被人带走了,又或许是时间久远已经腐朽,总之没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于是我们便顺着石阶准备继续往上。
这时,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前方,黑洞洞的石阶没有尽头,攀爬起来十分累人。豆腐背着欧阳萱有些走不动了,对我说:“老陈,要不你来背一阵,让我歇口气儿。”
我说:“别什么事情都依赖我,要自立自强,再说了,我这不是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