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的白斩鸡,想到了赵二爷那张被吸干的人皮,想到了许多年前,孤身一人闯玄冰墓,并且还拿到了帛书地图的陈词。
在哑巴住院期间,我问过蒙蒙等人的状况,他当时身边那个带血的装备包,确实是从蒙蒙等人的尸体边弄来的,但却没有发现冯鬼手的踪影,或许那个时候,冯鬼手迷失在了冰洞里,至于后来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一盒烟接二连三往下抽,豆腐最后阻拦了我一把,说:“老陈,你这一句话不说,只顾着抽烟,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他一眼,说:“我在想怎么解决它。”
豆腐看了尸仙一眼,说:“那你怎么想的?”我心里已经有了一层计较,便说:“玄冰墓还有一个出口,跟我来。”紧接着,我带着豆腐下平顶峰,登上了另外的一座雪峰,来到了之前被尸仙破开的洞口前。
我对豆腐说了自己的办法,我决定先由豆腐将尸仙引入裂缝中,将尸仙留在后面,等到豆腐爬出来时,顺手将雷管往后扔,将冰洞炸塌,或许可以将尸仙给堵住。
豆腐闻言,立刻激烈的说道:“不行!”
我觉得奇怪
,道:“怎么不行?我觉得这个办法值得一试,就算不成功,我们也没有损失。”
豆腐接下来却是一片哑然,半晌才道:“万一把它炸死了怎么办?”
我盯着豆腐的眼睛,心里闪过无数念头,他和尸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开始,豆腐刚带着尸仙回来时,我并没有多想,但现在,我却不得不多想了。尸仙这段日子确实跟我们相处的不错,但从本质上讲,它就是一具没有思维的尸体,尸仙的原身是普真。普真是什么人?是炼出天兵的人,是利用哀牢国王,活活将哀牢国王坑死的人,虽然时过千年,但这普真生前所做的,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勾当,更不可能是什么善类。
这样的‘人’,完全没有袒护的必要。
我了解豆腐,他虽然容易心软,但也没有到不分敌我的地步,现在却担心起尸仙会不会被炸死。
我冷笑道:“它要是用两根雷管就能炸死,我还会让它活到今天?”
豆腐自知失言,眼珠子转了两下,便不再多言,按照我所说的方法进行。那尸仙被引入深处,豆腐立刻往回爬,将雷管往后一扔,整个人顺着倾斜的洞口滚出来。这一瞬间,便听砰的一声巨响,脚下雪层隐隐颤动,远处的雪峰,更是因为这一声巨响而出现了一道白线,白线从峰顶一路往下滚,赫然是一场雪崩。
而这一声巨响过后,那个冰洞便彻底被堵住了。
我和豆腐站在原地等了片刻,不见有其它动静。我不由松了口气,心想:甭管豆腐和这尸仙之间有什么猫腻,只要把这尸仙困住,便算是了了心腹大患。
看着呆立原地的豆腐,我点了根烟,说:“多余的事情,我不问
你,我知道你不想说,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豆腐不言不语,站在原地没有走的打算。我陪他站了会了,慢慢吞云吐雾抽了三根烟,时间已经是夕阳西下。
这时,豆腐忽然开口道:“我有种预感,咱们甩不掉它。”
“嗯?”我正想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见那堆碎裂的玄冰层赫然动了起来,再接着,便被一股大力一顶,猛地四散开来,我和豆腐急忙后退躲闪,这才没有被冰块砸中。
而那冰块后面,尸仙正缓缓爬出来。
但这一次,我感觉它有一些不一样。尸仙漆黑的眼珠子,忽然变得有些红,直勾勾的盯着我俩。豆腐大惊,猛地挡在我身前,一副要保护我的架势。我觉得奇了怪了,心里是又惊又疑,这要是平时遇到状况,这小子都是第一时间往我身后躲,什么时候,竟然有勇气站在我前面了?
当然,这个问题也只是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真正的困境是,这个尸仙正从冰洞里爬出来,而它带了血丝的眼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