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尽管往里面闯。”
听完,我心里已经是打了个突,顾大美女脸色更是难看,说:“他们居然还敢非法持枪!”
豆腐却忽然说道:“方圆五百米,等等……咱们距离那边有多远?”
白斩鸡冷冷道:“三百米左右。”
他话语落下的一瞬间,我猛然听到周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紧接着,十多个黑影向我们围拢过来,统一的黑色服装,带着墨镜,手里拿着的可不是什么警枪,而是小型冲锋枪。
我听到身边的顾大美女抽了口气,紧接着向我靠近,声音虚弱,仿佛被吓坏了一般,说:“完了。”
此刻,我们身后的退路被堵死了,而前方则是一个陡坡,要想逃,只有从陡坡滚下去,但陡坡的位置是对着别墅的,滚下去也是无异,这回是彻底被堵死了。
一只手枪,对十挺小冲锋,谁优谁劣一目了然。
豆腐害怕了,躲我背后,说:“怎么办?”
我说:“你说呢?”
豆腐道:“咱们还是投降吧。”
我道:“这种时候,除了投降还能干什么?”
这时,围困我们的人中,其中一个领头模样,脸上几条刀疤的汉子冷冷道:“放下你们的枪,否则就地击毙,以三声为令……”
“一。”
“二。”
……
看来白斩鸡没说假话,这小子……我们着了他
的道了。
顾大美女将枪一扔,说:“我们投降。”
那伙人迅速冲上来,将我们给制住,在这种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反抗也没什么意义。
紧接着,白斩鸡站了起来,对那个刀疤大汉抬了抬下巴,说:“给我松开。”那人一边松绑,一边说:“赵先生,让您受惊了。”
“赵先生?”豆腐还不算太笨,吃惊道:“你会闻功,又姓赵,你和赵老头是什么关系?”
白斩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阴森森的说道:“你说的赵老头,就是我爸。”
“我靠。”豆腐一副要哭的表情,看着我说:“这次行动失败不怪我们,要怪就怪老天爷,它在玩儿我们。”须臾,我们被压着进入那栋别墅,里面摆设很简朴,显得阴沉沉的,须臾,我们三人被带进了一间暗室。
刀疤男往正中央搬了一把椅子,白斩鸡往上面一坐,翘着二郎腿,也不说话,须臾,又一个手下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捏着一把黑漆漆,不断蠕动的东西,低头说:“赵先生,弄来了,”
白斩鸡微微点头,目光猛然看向豆腐,一字一顿道:“把他裤子给我扒了。”
豆腐盯着那汉子手里的滚地虫,幸好双腿没被绑起来,一边退一边嚎:“法治社会,拒绝私设刑堂,别扒我裤子……”我情急之下,猛地撞了过去,将那大汉撞的一个趔趄,手里的虫子也撒了,豆腐连滚带蹭的往我背后挪。
一时间,我们三人退到了角落的位置。
我说:“我没想到赵老头还有你这个儿子,今天落在你手上,是我自己考虑不周,但我喜欢,你不要为难女人和……”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电视里,一般都是不要为难女人和孩子,现在这话该怎么接?顿了顿,我道
:“不要为难女人和弱智。”
豆腐怯怯的说:“弱智是指谁?”
“你猜。”
“是我。”
“猜对了。”
白斩鸡冷笑,说:“别跟我这儿唱双簧,我不为难女人,可以。其他事儿,等我解决了和这小子的恩怨再说,继续。”他一发话,又一个手下走过来,和之前那个人一左一右朝我走过来,准备将我后面已经缩成球的豆腐给弄过去。
豆腐结结巴巴的说:“老、老陈,俗话说,为兄弟两肋插刀,要不、要不你替我吧。”
我心知今天是救不了豆腐了,叹了口气,说:“两肋插刀,我眉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