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信使?
那么活下去又是什么意思?顾文敏变成信使,她才能活下去?
这事儿透着古怪,光凭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只能暂且搁在一边,事到如今,肖静的事已成定局,再为此伤神也是无用了,就如同豆腐所说,知道敌人是谁,一切就好办多了。须臾,我们换了班,一夜风平浪静。
第二天一早,我们聚集在洞口,形成两派。
第一派是以豆腐为首的保守派,认为肖静堵在盗洞里面,我们不能再从爷爷挖掘的盗洞进去,否则相当于‘狼入羊口’,应该自行另辟通道,支持他的有顾文敏和揭安。
第二派是以颛吉为首的攻击派,认为另辟通道太浪费时间,不应该被一个女粽子吓到,支持他的是钟恭。
我和颛瑞则没有加入任何一派,因为这两派各有利弊,我和颛瑞的行事方法有些相似,只不过颛瑞此人,受到家族环境的影响,做起事情来更加的不动声色,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如果要形容的话,他更像一只豹子,喜欢隐藏在高处注视着猎物。
忽然之间,颛瑞开口道:“扔炸药。”
豆腐一愣,说:“要炸她也得先爬到她跟前才行啊,里面那么窄,炸她的同时,岂不是把自己也给炸死了?”
颛瑞眯了眯眼,嘴角微微一笑,声音不疾不徐的说:“我有说要让人进去里面放炸药吗?”
瞬间,众人明白过来,豆腐大惊道:“你是要炸盗洞?我靠,你
要把她活埋在里面?”这地方土质松软,越往下,之前爷爷留下的盗洞便会越窄,肖静躲在里面,一但放炸药,整个盗洞便会塌陷,将她埋在里面。
颛瑞气定神闲,道:“我不赶时间,可以多花几天功夫自己打盗洞,但我不希望下到遗址之后,这东西会忽然冒出来。”他已经开始用‘东西’这个词形容肖静了,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面上没什么表情。豆腐比较直接,说:“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我心知颛瑞的顾虑没有错,这个盗洞如果不封,我们即便另开盗洞,也要随时担心肖静从里面出来偷袭,即便她一直潜伏在洞中,万一我们下到遗址后,她也顺着爷爷等人留下的盗洞跟进来怎么办?就算她手头没有工具,但老尸打洞的传说古来有之,更何况她还是个有智慧和思想的‘尸体’?
颛瑞思考周密,豆腐向来心软,估摸着还念着旧情,认为这样做有些太绝了,我出声道:“放炸药吧,这是个好主意。”
豆腐瞪大眼,看着我,道:“老陈……”
我道:“她已经不是人了。她差点儿杀了文敏。她还会害我们。小豆,不要感情用事。”
豆腐看了我半晌,最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妈的,是你前女友,又不是我前女友,我x个屁心,他奶奶的,炸!”这种事儿到用不着我们出手,钟恭一手就包办了,典型的忠犬加老黄牛,忠心耿耿外加吃苦耐劳,我有些好奇颛瑞一个月给他开多少工资。
由于炸盗洞需要一定的深度,因此炸药需要重新调配,约摸要半个小时,我们其余人在盗洞旁边休息。我目光巡视了一圈,发现顾文敏在出神,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目光和我对视之时,她神色有些复杂的转
过了脸。
我心中一想,便明白她在想什么,一时不由得苦笑,再去看豆腐,也是一副很郁闷的神情,一向天塌下来都嬉皮笑脸的神色,此刻显得凝重而沮丧。想了想,我坐到豆腐旁边,不等我开口,豆腐便直径说道:“还记不记得前天,肖静和我吵架,我差点儿动手揍她。”
我点了点头,道:“你会对一个女人挥拳头,我觉得很意外。”
豆腐道:“因为她讽刺我拖后腿。”
顿了顿,豆腐说:“老陈,我知道我这人做事经常考虑不周,如果不是亏你照应,还指不定混成啥样,我经常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拖累兄弟,不能扯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