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站在树下,别提多憋屈了。现在咋办?不放下武器,颛吉就要遭殃,放下武器,接下来我们岂非任人鱼肉了?
豆腐顿时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盯着上方的吉瑞说:“吉娃娃,你他妈的也太不争气了,平时不总是吹你们颛家有多牛逼,身手有多逆天,怎么一下子就被他给逮住了?”颛吉也不知是怎么被面具人给制服的,这会儿也是一肚子憋屈,说:“靠,这能怪我吗?我一进去,就忽然没办法动了,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办法动?
我忽然记起自己当时和那黄色动物对视时的情况,似乎在那瞬间,也是整个人僵住,一时不由暗忖:莫非是和那黄毛动物有关?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厉害?这人又是有什么本事,竟然会养出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在豆腐的颛吉对话关头,那个面具人阴测测的说:“我没时间听你们唱双簧,既然不放武器,那我就先讨个彩头。”说罢枪口往下一移,赫然对准了颛瑞手肘的关节处。我心里一惊,要是在这地方开了枪,这只手可就废了!
我心中焦急,有人比我更急,便见一直不动声色的颛瑞有了动作,他二话不说,将手里的武器一扔,说:“别动他。”
上方的面具人动作一缓,嘶哑的笑了几声,又道:“还有他们。”颛瑞看向我们,说:“把武器放下。”
肖静不同意,紧张道:“没了武器,他万一……”
颛瑞打断她的话,说:“我的人要是出了事,就算他不对付你们,我也要对付你们。”肖静住了声。我和豆腐对视一眼,二话不说扔了武器。到不是被颛瑞这句话吓到,而是我和豆腐都做不出这种见死
不救的事,总不能真让颛吉变成废人甚至死人吧?
主子弃了枪,钟恭自然不必说,也将枪给丢了,随着我们四人弃枪,顾文敏微微一迟疑,也将手里的手枪丢开,于此同时,侧头对我耳语,忧心道:“那人手里拿的是老款的警枪,我怀疑,当年考古队失踪后,前来此处调查而失踪的警察,很可能就是被他……”
这话虽然没说完,但我心里已经有底,心知这琊山宝殿的诸多诡异之事,必然和树上的人脱不了干系,该如何对付他?
这会儿,众人没了武器,那人却也并不轻敌,目光在我们中环视了一圈,最后指着肖静说:“你,把他们都捆起来。”肖静手足无措,惊慌道:“我、我不会……”树上的人说:“绑人你都不会,你会干什么。”
肖静估计被吓懵了,人家问一句就吓的老老实实答一句,说:“我、我会化妆、打、打高尔夫,还会……”豆腐在一边儿听的脸都绿了,赶紧叫停,对我说:“老陈,能不能管管你的女人,我们这支队伍的人都被她丢尽了。”
我冷冷道:“在丢人这件事情上,你有资格歧视她吗?”
豆腐怂了,拉耸着脑袋,对肖静说:“我躺着不动,你来吧,绑人的时候请你温柔点。”
肖静迫于无奈,一边儿捆人,一边儿抽抽噎噎,说:“悬悬,我长的这么美,他会不会欺负我?”
我觉得有些头疼,没理会她的问话,树上那人一直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片刻后,我们被捆成了一个大粽子,那人忽然用枪一下子砸在了颛吉头顶,将人给弄晕了,紧接着便将人弄下树,围着我们,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挺肥。”
豆腐吓的一哆嗦,颤声道:
“你、你难道还要吃人?”
面具人发出一声怪笑,说:“不是我吃你们,自然有东西会来吃你们。”说罢,从树上忽然窜出了一个黄毛的东西,一下子跃到了他的肩膀上。近距离一瞧,这东西酷似狐狸,外形挺漂亮,但就那张尖细的脸看起来十分诡异,它的眼珠子从我们身上一扫而过,霎时间,我有种不是被动物扫视的感觉,而是被某种邪恶的东西窥视的感觉。
我心里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