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无奈,顿时摇着我的胳膊,说:“你看他……”
我心说:他俩掐起架来吃亏的是我,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说:“现在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吗?赶紧想想,怎么把文敏他们救出来。”我们有那五‘人’指路,得以脱困,却不知顾大美女他们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肖静见我不帮她,便生起了闷气,豆腐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说:“对不起,我把你小妾得罪了。”
我在他脑袋上甩了一巴掌,说:“什么小妾,再乱安词,我把你舌头割了。”
豆腐撇了撇嘴,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问我:“她俩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我冷冷道:“她俩都会游泳。”
豆腐呛了一声,道:“那她俩同时被粽子掐,你先救谁?”我闻言,脑海里猛然闪过顾文敏的影子,霎时间明白过来。越是这种时候,思维反而越清楚,我猛的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更愿意和她在一起,至于肖静,我细细想了想,似乎是愧疚多过于感情。
感情这种事,当断不断,反而伤人,我心下已经暗暗做了决定,回去就把这事儿解决了,对于肖静,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责任和愧疚感,但此刻豆腐的话让我明白,我真正喜欢的人还是顾大美女,如果勉强和肖静在一起,对她也不公平。
但眼下
在这种情况里,我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事儿,更不适合挑明这些事儿,于是我对豆腐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先想想怎么救人吧。”肖静坐在一边生闷气,我也顾不得去安慰她,和豆腐商议着救人的对策。
豆腐提了个主意,说:“既然影响判断的是这些布帘子,咱们干脆把这些帘子全部扯下来好了。”他这办法直接,却也有效,布帘子全部扯下来,那是很费时费力的,但总比被困在里面强。
考古队中的那五人,最后岂不是被活活困死的?
我想起他们悬挂在房梁上的尸身,忽然心里打了个突,心说不对:他们是怎么被吊上去的?想到此处,我冷汗直冒,心想:莫非除了人头掘地鼠,这布帆迷魂阵中,还有其它害人的东西?这么一想,我脑子里便闪过那一双悬空的脚,一时间寒毛倒竖。
不错,考古队的人并非是被困死的,他们很可能是遭了那东西的毒手!
不行,我们必须得赶紧将人救出来,多一分时间,就多一成凶险。
想到此处,我也只能用豆腐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两人当即拽住布帆往下扯。这布帆相当厚实,扯起来颇为费力,一动便是灰尘四溢。肖静生了会儿闷气,见我和豆腐忙的灰头土脸,便也过来帮忙,比起从前的大小姐脾气,现在可是好太多了。
一边儿动作,我们一边儿叫着颛瑞等人的名字,但叫了一会儿,豆腐就发现不对劲,说:“这布帆主要通过视觉影响参照,但总不会影响声音吧?咱们叫了这么久,他们就算出不来,也该给个回音啊?”
是啊,为什么连个声音都没有?
肖静如今也是灰头土脸,抹了抹脸上的汗,紧张说:“他们会不会遇险了?”
就在此时,话音刚落,从布帆深处,砰的传出了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数支枪齐齐扫射的声音,惊破了宝殿的寂静。
看样子我估计的没错,颛瑞等人也藏了热武器。不过,几人究竟遭遇了什么?
豆腐情急之下就打算冲进去,我立马拦了他一把,说:“听这枪声的密集度就知道是大范围扫射,你现在冲进去,是想被射程筛子吗?”豆腐急道:“那该怎么办?顾大美女还在里面呢。”至于颛瑞,则被豆腐给自动忽略了。
枪声持续了好一阵,猛然间戛然而止,周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我们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这种寂静,就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枪声停了。
是顾文敏他们解决了危险,还是……他们被危险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