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惊呼道:“我靠。”我看清那布里包裹着的东西,一时间也愣住了。这块布裹应该是特制的,两侧带了绳索,可以绑在手腕上或者脚上,旁边则有很多暗扣,里面插满了一柄柄银光噌亮的飞刀!
豆腐说:“乖乖,这是陈老爷子用的飞刀,奇怪,不是说飞刀是红色的吗?”
我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解释说:“飞刀本来的颜色就是这个颜色,只有淬了剧毒后,才会变成红色。”布裹一共有两个,分别可以绑在左右手,衣袖放下来后,根本无法察觉,每张布裹上,各有九柄飞刀,加起来一共十八支。
伴随着布裹抖开,从里面还掉出来一个一直长的天青色瓷瓶儿,由于从高处掉落,瓷瓶落地就摔碎了,从里面流出一阵刺鼻的红色液体,估摸着是用来淬飞刀的毒药。
我将这东西从豆腐手上接过来,心想:这就是爷爷和陈词当年用过的吗?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忍不住将它们绑在了手腕上,还好,绳索可以调节,大小合适,非常牢固,使用之时,手指微微一动,开启暗扣,飞刀便会顺着手腕滑落下来,设计简单却非常实用。
除此之外,木棍子上便没有别的东西,我从新掏出来那份笔记本,继续查看里面的内容。
却说爷爷、马泼皮和瘦鸡子,三人离了滇地,却没想到,有一个诡异的东西也跟上了他们。
回程之时,由于交通不便,三人难免夜宿,临到晚上,在条人迹罕至的黄泥巴公路旁边过夜。仇大愣的尸体则直接在竖洞墓中火化了,挖蘑菇的,死在墓室里不能算冤。几人夜宿在那条车辆罕至的泥巴公路上,打了野味烤着吃,轮流守夜休息。
当天晚上,爷爷是
守上半夜的,等换岗之后,疲惫不堪,倒头便睡,睡到一半时,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响,爷爷很谨慎,立刻睁开了眼,睡意清醒了大半。睁眼一看,却是守夜的瘦鸡子,在周围走动。
爷爷没有出声,也没有动,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降低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以前便瞧出,瘦鸡子走路的姿势不正常,有点儿像个小偷,弓着背,屈着双膝,张着双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难道他是要偷什么东西?爷爷有些弄不明白,心说:这次倒斗,马泼皮和瘦鸡子倒是带了不少宝石,难道是瘦鸡子想吃黑?
这不太可能,因为那个竖洞墓里的宝石,多的可以塞下两个装备包,瘦鸡子当时要拿多少便有多少,何必现在来吃黑?再者,瘦鸡子有胆子吃下马泼皮和自己吗?他哪儿来的自信?爷爷觉得不对劲,这情况,应该不是吃黑,那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于是爷爷装作继续睡觉,眯着眼注视着瘦鸡子的一举一动,就在此时,瘦鸡子转过身,恰好背对着爷爷,借着已经将近熄灭的篝火,爷爷猛的瞧见,在瘦鸡子的后脑勺上,赫然长了一张狐狸脸!
爷爷吓的呼吸一顿,气息顿时就紊乱起来,这一紊乱,似乎引起了瘦鸡子的警觉,他猛的转过了身,恶狠狠的盯着爷爷。之前爷爷只看到了瘦鸡子的侧脸,现在正对着面,便发现瘦鸡子脸上的肌肉非常古怪,就如同被强行拉扯一样,像得了面瘫的病人一样。
紧接着,痩鸡子朝爷爷走过来,眼神凶恶,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爷爷这才明白过来,他不是在偷什么东西,而是在寻找目标,就像游荡的僵尸一样。爷爷大喝一声:“马兄弟,快起来!”说着,猛的一个
鲤鱼打挺。
瘦鸡子已经到了爷爷跟前,这一个鲤鱼打挺,双腿立刻蹬到了瘦鸡子的双腿上。瘦鸡子被踢的双腿一弯,跪倒在地,脑袋朝下,后脑勺上的东西,顿时更加清晰的暴露在了爷爷眼前。
当时爷爷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才查到,这东西是原始萨满图腾的一种,音译为:乎呿铎。
豆腐看到此处,倒抽一口凉气,说:“就是颛瑞所遇到过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