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府的益州世家,只需要按照荆州新法,去掉仆从和私兵即可,家中的财产,田地都能保留。”
“至于那些帮助刘璋抵抗,而后又投降的人,需付出一定得家产赎罪。至于田地和仆从,则全部充公。对于那种冥顽不灵的,则举家抄没,流放交州最南面的日南郡去。”
“将军此去,可和益州诸将说清楚,让他们早日知道我军之政策。”
听完了法正的话,泠苞看向张松,试探着问道:“张大人,不知在下现在投效,是属于哪一种类别呢?”
泠苞心想我家虽然不是大族,但在地方上也小有势力,若是按照法正刚刚的说法,自己肯定是算作战败投降,只怕是不少家产和田地,都要被士颂所没收的。
本来以为张松会和法正一样,对从前不怎么待见他的同僚冷言冷语.
结果张松却意外的好说话。
张松哈哈一笑,说道:“孝直所言,乃是往后将要执行的策略,将军j今日便投效,不必依照此例。我已和主公言明,待将军,将如待荆州故旧一般,将军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