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间,整顿军马,稳扎稳打。只要荆南军内营不稳,荆南军杀出去的军队,心中便有牵挂,无法专心作战。”
“知道了,黄将军,快去主公身边吧,这边由我接手!”韩曦有些不耐烦了,在他看来,刘表的安危,要比这里重要百倍。只要刘表在,就一定还能再杀过来的。
可韩曦不是黄忠。
即便在荆州军中,他的地位远高于黄忠,但在荆南军看来,他不过是个普通荆州军将领而已。
廖立和潘濬几乎同时对手下的部队下达了射杀令。
但有人比他们更快,他们手下的弓弩手还没出手,沙摩柯便带着亲卫杀到了韩曦身边。
铁蒺藜骨朵,沙摩柯使用的武器,韩曦很是陌生。
这种武器一头装柄,一头长圆形,上面装有铁刺。
铁蒺藜骨朵是锤的改良型,也就是在锤头上加上很多锐利尖刺,就变成蒺藜骨朵。也就是后世俗称狼牙棒一类武器的长柄版,只是狼牙棒的头部更加的宽厚。
“铛!”韩曦挡住了第一下。
但他的脸也被尖刺划伤,韩曦不傻,他立刻明白,自己不是眼前这个蛮子的对手。
他虚晃了一枪,逼着沙摩柯躲避,而后掉转马头便走,不再和沙摩柯纠缠。
谁料到,沙摩柯从自己腰间掏出了一个流星锤,摇晃数下,砸中了韩曦的后背。
韩曦吃痛,翻身落马,沙摩柯赶上来,照头就抡,铁蒺藜骨朵,敲碎了韩曦的头颅。
韩曦死了,留在荆南军内营中的荆州军彻底的崩溃了。
若不是守护内营的部队数量有限,石韬廖立等人肯定是要杀出去的。但现在,他们还得守在这里,即便是战局似乎发生了变化,荆南军似乎占据主动了。
刘表亲自带领襄阳城内的“主力”军队杀出来,除开黄忠部冲向内营的一万人马外,剩下的人马,都被刘表集合在自己身边,准备配合江夏军左翼的张硕部,一起围杀士颂。
而士颂这边,以吕岱的雄武军为中军,摆出了死守的架势,刀盾兵在前,长枪手跟随,后面则是弓弩手,硬生生地抗着数万荆州军的冲击。
“顶住,都给我顶住,这可不是演练,顶不住,你就得死!”吕岱已经站在前沿,亲手拿着盾牌推开了冲过来的荆州军的下级军官,身边的亲卫,很默契的一枪捅穿了那人的胸口。
周围的荆南军将士们,士气也为之一振。
“吕将军都和我们一样站在最前面了,你他娘的还怕什么!我们的身后,就是公子爷了,大家能放这群荆州狗去对付他吗!”张毅是个土生土长的荆南人,再过两年就三十了。
本来,他只是张羡家的家奴而已,自从士颂平定荆南之后,才开始跟随士颂。
而后士颂的新政,他便是受益的代表,这种政策,他是坚决拥护的。
现在,“荆州贼”刘表对荆南“图谋不轨”,若是他占了荆南,必定要废掉新政。那时候,自己就还是个家奴而已,不能,决不能再去当什么家奴,我不当家奴,我家那两孩子,也决不能当家奴!
想到这里,本来被冲锋的荆州军推倒的张毅,又咬牙站了起来,用盾牌推开了敌人,喉咙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用沙哑的声音吼道:“你他妈的罗老二,出枪啊!”
“铛!”
和张毅配合的罗老二,他的枪被对面的荆州兵挡住了,但那荆州军还没有得意片刻,便被一支长箭射穿了头颅。
“小伍,射的好!”
张毅是这支小队的什长,对自己手下的能力很是清楚。
自己这个小队有十个人,自己是个三等军士,罗老二是四等军士,其余还有三个五等军士,而射技最好的小伍,别看只是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若不是这场战争,再比试一场,应该也能晋升到六等军士了。
“杀!”罗老二好像因为刚才一枪没有杀死人,这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