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开战,就算是封锁长江,对我们的商业、收拢难民,都是极大的打击。”
“咳咳。”马玄咳了两声,说道:“子翼可以再往江北,让主公写一份认错的书信给刘表。另外解释一下,就说我家主公成婚在即,这个时候给全天下认错,只怕不妥。暂且将认错的书信交给刘表,以示抵押。”
“待我家主公新婚过后,择一合适时机再行发表。另外,还可以暗示刘表,我家主公娶的,是他旧部诸葛玄家的侄女,和他手下蒯家一样,这不是暗中表示,我们荆南的身份只和他手下文武的身份一样吗?”
“叔长妙计,正和我意,只要能拖上一段时间,等我重组水军,即便不能打过长江,但他荆州水师想要封锁我长江商路,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那时候,我可不会发表什么公开认错,至于刘表手上那封信,那肯定是刘表伪造的,我这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写下那种东西呢。哈哈。”士颂对马良的拖延计,很是满意。
“既然如此,主公修书一封,且让子翼再去襄阳,至于我们这边,主公的婚事流程,也应该理一理了。”刘巴笑着看向了士颂,在场众人也纷纷附和,恭喜士颂。
士颂心里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作为人主,还是笑着接受了众人的恭贺。
几日后,交州那边传来了消息。
士燮表示,既然只是娶妾,他不会反对,但他也不会来荆南参加士颂的婚礼。
她只是派出了交州长史程秉,作为代表来到荆南,恭贺士颂。就连想要来参加婚礼的士祗、士干都没有得到士燮的允许。
于是,士颂单独接见了程秉。
“少公子,荆南水军战败后,交州那些士族之中,便有人建议老主公,派出使者北上襄阳,和刘表联兵,一起攻入荆南。我和薛敬文好歹劝住了老主公,说哪有父亲联合外人,讨伐自己儿子的事情。但是我看老主公,是越发的对公子不满了。”
“如今新建交州军,多是用的交州士族子弟,这些人,都是摆明立场支持三公子的,公子应当早作打算。”程秉一来,便给士颂说清了交州那边的形势。
士颂心里不快,自己那便宜老爹,完全是旗帜鲜明的站在他所谓的嫡长子一边。
有了麻烦,就找自己帮忙,没麻烦事情,就帮着老三算计自己。
呵呵,就算真是自己亲生父亲,自己也早就断绝关系了,何况,在他心里,根本就不认士燮这个爹。
士颂笑着回答道:“父亲大人从来都看重三哥,当然不希望我太出风头嘛。”
程秉摇摇头说道:“治世立长,乱世立贤。少公子以为,如今是治世还是乱世?”
原来你和薛综,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支持我啊!
士颂忽然明白了什么,当即笑道:“自黄巾之后,天下已乱。而董卓乱政,让汉庭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如今,正是诸侯割据的乱世啊。”
“所以啊,我和薛综都对老主公进言,当重点扶持少公子才是。可惜老主公却说,她只想要保有西南一隅即可,待乱世终结,重归中央朝廷即可。此言,少公子觉得荒唐否?”
看来程秉在交州,是满肚子的怨气,即便是身居高位,但是对士燮的选择,也颇为不满。难怪历史上,他们两人都离开交州,投靠了孙家。
“先生的心意,士颂明了,还请先生放心。士颂绝不会让士家,就收缩在这西南一隅的。”
“如今我已经在重组水军,也稳住了刘表。只等机会合适,便雪耻复仇。这次别看我损失了些许水兵,但是我可是把郑玄大师接到了荆南,怎么算都是赚了。”
“交州那边,还请二位先生替我多多谋划,只要时机成熟,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得请父亲立我为嫡。”士颂说完得意的笑了。
看到士颂如此自信的表态要拿到士家嫡子身份,而且明确的接纳了自己和薛综,程秉拱手行礼,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