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归顺,所有占族人一律斩杀。”
“士畅、士瀚二人听令。这次交州又派来了五千郡兵和两万民夫,加上你们的本部人马,再强行征集北面占人,多备硝石、硫磺等引火之物,随大军南下,逢山烧山,遇林焚林。”
邓羲的脸都白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主,主公是准备将朱吾城之南,所有土地都毁去吗?烧山焚林,让整个日南郡南部,寸草不生吗?”
士颂露出让他感到阴冷的微笑,点头道:“不但如此,我还会写信回去交州,让父亲准备海船,巡逻日南郡沿岸,但凡看见占族渔民出海捕鱼,就地射杀。”
“你以为我在这里停留一个半月,什么都没有做吗?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区连虽然在日南郡治所,也就是西卷城内集结军队,但是他的粮草辎重,都囤积在他的老巢象林,嘿嘿。”
“主公是准备明攻西卷,暗袭象林?”杜袭明白了士颂的战略意图,整个人也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支持廖立的主张,犯下了自己平生最大的错误。
功高不过救主,计毒不过绝粮。
而士颂,不单单是绝粮,还要绝户,让整个日南郡南面,烧得一干二净。
山要烧掉,林要烧掉,甚至不留下一点植物和动物。
占族人想要出海打渔,都有可能被交州的海船捕杀。
听士颂的口气,这次南面的占民,他是一个活口都不打算留了,自己也要跟着士颂做下这灭族的恶事。
士颂哈哈一笑,回答道:“何止是象林,所有日南郡有囤积了粮草的地方,我都会焚烧之。”
几天后,士颂率领大军南下,从朱吾到西卷,正常行军不过天的路程,士颂硬是走了半个月。
他将沿路的山林田地,毁得一干二净。
在朱吾和西卷之间,亲手打造出了一个无人区,或者说是荒漠区,没有任何活物,没有一点绿色。
不少占族人躲进丛林,以为这样可以逃过士颂的屠杀。
结果,他们等来的,是无边的大火。
而大火背后,则是全副武装的荆南军。
不论他们怎么哀嚎,怎么表明自己心向朝廷,这些荆南军一点情面都不留,将所有被大火逼出来的占族人,全部斩杀。
打我的时候你是兵,把衣服一换,就说自己是老百姓。
要我高举仁义的旗帜,不能伤害你们。
笑话,又不是全球化的后现代社会,还要注意什么国际舆论,管你是兵是民,只要是占族人,我就一个不留!
别说什么老百姓是无辜的,打仗的时候,你肯定是帮着你们的军队运输物资,给予伤兵救援,为军队准备后勤,为占族的统治者缴纳税收。
杀一个占人百姓,就能减少一点敌人的后勤力量,我为什么不杀!
士颂再次拿起屠刀的另外一个后果,便是已经归顺朝廷,住在比景、朱吾二城的占人之中,在区连奸细的带领下发动了暴乱。
他们想要夺取两座城池,结果没有想到的是,士颂早就有所准备。
鲍隆和陈应的部队,就埋伏在两座城内,等着他们的暴动。
按士颂的命令,参与暴动的占族,全部斩杀。两城数万占族人,被杀去大半,只留下千余人。
西卷城内,继续家家戴孝。
区连手下的兵力,急速增长,占族百姓纷纷请求他们的临邑王出兵北上,消灭恶贼士颂。
十月底,士颂率军兵临西卷城,在城北安营扎寨。
区连不听吴定劝阻,执意率军偷袭士颂。
他的偷袭很成功,士颂军营并不是空营一座,四面杀出埋伏。
这次,是真真切切的被他偷袭得手。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荆南军的战力,即便是不穿盔甲,只是拿起武器就进行搏杀的荆南军,还是能以一当十。
不到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