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回宫之后,将此事告到了父皇这?
以她的性子,若是早就拿到了账册,必然是一刻都等不了要去告发他。
可她偏偏等到了今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今天才拿到账册,定是趁他出宫找贾老板时偷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账册应该来不及销毁,说不定就在李又婉身上。
李云川沉声道:“儿臣斗胆,恳请父皇搜二皇姐的身,证据定然在她身上。”
话音刚落,李又婉神色变了又变,她慌忙指着他怒道:“你不要太过分!本宫乃是二公主,怎可被人搜身?成何体统?”
李南乔:“就是!二姐姐岂是你说要搜身就要搜身的?你眼里还有没有尊长?!”
“莫不是二皇姐不敢?”
“本宫有何不敢?只是本宫贵为一国公主,岂能被人搜身?”
“可是这证据是你偷的,现在就在你身上,若是二皇姐主动拿出证据,不搜身也行。”
“你胡说!本宫何时偷了账册?”李又婉怒道,“你自己拿不出证据,还要赖我,真是可笑!”
李云川笑道:“我何时说过你偷的是账册?”
李又婉一愣:“你说的证据不就是账册吗?”
“我可没说这证据就是账册啊。”李云川一摆手,“我刚刚一直说的都是证据,我只跟无晓说了拿账册,但我俩说得那么小声,莫非二皇姐是顺风耳?”
李又婉神色有些慌张:“那日你洗劫金香殿,亲口说的账册,还用账册威胁本宫乖乖配合你!”
李云川摸了摸下巴,戏谑道:“那日臣弟的确说了账册,这么说来,那日二皇姐如此配合我,是因为做贼心虚?”
“你!你休要胡说!本宫、本宫只是一时害怕而已!”
“你怕什么?若是心中没鬼,你有何好怕的?”
“你带了那么多人闯我金香殿,我一个弱女子打不过自是害怕!”
“哦~是嘛?”李云川眼眸微眯,语气上挑。
“正是!”李又婉看向李玄,“还请父皇严惩三弟!”
“二皇姐何必着急?既然你说没偷账册,那便让人搜身,也好自证清白。”
“本宫说了没偷就是没偷!何须自证清白?”
一直没说话的李云木突然开口:“三哥,二皇姐身份贵重,怎能让人搜身,你就别为难二皇姐了。”
李云川偏过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李玄猛拍桌子,怒道:“那有没有朕说话的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