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我也没闲着,翻着高老师的电脑,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们从屋子里走出去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村民抬到了侧屋中。谷琛的父亲站在院子中等着我们出来,看到了我们之后,谷琛的父亲开口说道:“高老师已经放到侧屋中了,完后咱们该怎么做?”
我看了看谷琛的父亲,又看了看还在侧屋的高老师的尸体,此刻他的身上已经放了一块白布,算是将头颅掩盖住了。
“高老师的家人呢?”我看着谷琛的父亲说道。
谷琛的父亲摇了摇头,说道:“高老师哪里还有什么亲人啊。一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后,他的父母在村子里还怎么能有脸呆下去?他父母一年前就离开村子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们也没有里联系方式,根本联系不上啊。”
“他手机上有没有联系方式?”我问道。
谷琛的父亲说道:“抬尸体的时候没有看到手机,我摸兜了也没有,啥也没有。”
我缓缓的说道:“也就是最近估计也没有人来收尸了,按照你们村子里的习俗来吧,等路好一点了,让人来把尸体领到殡仪馆。然后把高老师的家上锁,不要让什么小孩子进来撞到,然后带我们去胡宁宁的家里看看。”
谷琛的父亲点了点头,将我的话吩咐给了几个村民,然后带着我们往胡宁宁的爷爷奶奶家去。
此刻的天空更加的昏暗了,天地之间一片灰尘,隔着很远的路灯就像是一个个的灯塔,只能照附近的位置,远处看起来朦朦胧胧的。天空压的很低,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虽然已经晚上八点钟左右了,但却闷热的让人汗流浃背的
。
谷琛的父亲一边带着我们往前走,一边缓缓的说道:“胡宁宁的爷爷奶奶倒是在,但是胡宁宁是不在的。村子里没有钱修路,这样的地面实在是太难走了。胡宁宁现在应该是住校了。”
我挠着头问道:“嗯,那胡宁宁的爸爸妈妈呢?”
谷琛的父亲一摆手,说道:“还是在外打工呗。那件事情过了几个月,胡宁宁的爸爸妈妈也不能天天在家里看着,而且胡宁宁看起来对这种事情也不明白,她自己感觉吧应该是玩耍一样,这件事情就是小孩子心中的一个插曲吧,家人也总不能提这件事情。”
我点了点头,的确对于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如果她能忘了这件事情最好,否则这种心里阴影是要跟在自己的心里一辈子的。大多数出现了精神病症状的人,这个根源都是在自己的童年时期有过阴影,这是深藏在人的潜意识中的。所以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一条老话是不错的。
走了一段距离,谷琛的父亲指着一家院门说道:“那就是胡宁宁爷爷奶奶家了,走。”
说着,谷琛的父亲上前大力的拍着院门,喊道:“老胡,老胡,开门!”
拍了几下,就听到了院子中传来了响动,片刻之后,大门被人打开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头上披着一个毛巾走了出来。他看了看我们三个,缓缓的说道:“哦,谷老二啊,你家那事情闹明白没有,我看就是那个高达夫弄的。”
谷琛的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这不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呢么,那个高老师就死了。”
“死了!”老胡一拍自己的大腿,兴高采烈的说道:“死了好啊,死了好啊!我一年前就想弄死他了,你进来,仔
细和我说说,这畜生是怎么死的?”
“谷琛也回来了?还有这位,进来说,进来说!”老胡一边往回走,一边喊道:“老伴,老伴啊,那个姓高的死了!”
我们跟在老胡的后面,跟着他走进了屋子里。
坐了下来,老胡的老伴,也就是胡宁宁的奶奶给我们倒水,老胡盘腿坐在床上,掏出了几根烟分给我们,我们也就不客气,一边抽着烟一边听老胡慷慨激昂:“谷琛,论辈分你得叫我个大爷,我和你们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