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张校长,现在只要确定了一点,就基本上可以结案了。
关增彬那里有从张明亮体内取到的dna,而如果张校长的dna吻合的话,一切就能对得上了。
半个小时之后,关增彬将张校长屋子中生活用品的dna和从张明亮体内找到的进行了比对,我们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dna吻合。
因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来:
四天前的晚上,张校长看到了张明亮留给他的那一张纸条,以为是佳留下来的。于是他如约来到了那个停工已久的工地中,他见到了张明亮,黑暗中,他误以为张明亮就是佳。
张明亮担心被看大门的老张头发现,于是将张校长带上了一栋楼里并且往上面走去。
走到了十五楼,张明亮觉得这样的高度老张头定然发现不了二人了,于是停了下来。
而张校长跟在她的身后,张明亮留给张校长的只是一个背影。
张校长实现了自己的承诺。
张校长一只手堵住了张明亮的嘴,刚刚做完手术的张明亮很是虚弱,无力反抗。
黑暗中,张校长甚至没有分辨出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变性人。
张明亮做鬼也不会明白,到底是什么给自己带来了杀身之祸。
张校长看着楼外的明月笑了。抓着张明亮的脖子在墙上写下了那首著名的情诗: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接着他将尸体从十五层抛了下去,与此
同时,一名小偷被老张头套狗的陷阱抓住。
老张头上楼的时候,张校长躲在十六层。老张头下楼的时候,张校长就跟在老张头的身后。他或许想要杀了老张头,但最终没有下手。
下楼后,张校长背起了张明亮没有头颅的身子,通过工地中的一个下水口,进入了下水道。沿着下水道走了千米左右的距离,张校长将无头的尸体随意的丢在了下水道中,他认为这样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了。
然后,张校长从别的地方跑走了。
“这就是你的结论?”听完关增彬的推理分析之后,我忍不住问道。
“对啊,这很符合逻辑吧。”关增彬点了点头说道。
我耸了耸肩,坐在了沙发上,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这样吧,针对你的分析我问你三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上来,我姑且就认为事实就是你说的这样。”
“好啊!”关增彬坐在了我的对面,眉毛一挑,用一双大眼睛瞪着我。
“第一个问题。”我说道:“老张头之前提到的那个桶去哪里了?你的故事可没有提到这一点。”
关增彬思索片刻,然后一拍自己的脑门:“有了,砍掉张明亮头颅的是个很锋利的武器,张校长自然不可能是握在手上,那么他必然的有什么东西来放这个武器,那么那个桶就是装武器的东西,这样张明亮就不会起疑了。”
“提着桶更可疑吧!那么第二个问题。”我继续说道:“如果张校长杀了人,躲在十六层,一定会留下痕迹,可现场除了十五层没有任何血液。而且他既然都杀了一个人了,为什么
不杀了老张头,他就不怕老张头发现什么?”
关增彬的脸拉了下来,眉毛紧皱,一只手托在下巴上:“张校长只杀佳,其余的人不杀。”
“第三个问题。”我继续问道:“张校长既然觉得将尸体抛在下水道里不会被人发现,为什么自己却失踪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故意让人怀疑他么?”
“这,可能他觉得老张头看到他了吧……”关增彬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说道。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摇了摇:“那他为什么不杀了老张头。”
关增彬将沙发上的一个靠垫砸在了我的头上:“精神病!”
我将靠垫抱在怀里,思考着案子的情况。
张校长无疑对张明亮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