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对这两位不速之客心存戒备。
洛清清继续说道:“我们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些远,所以想问问你们是否愿意帮我们干些活?”
男子疑惑地问道:“什么活儿?”
洛清清解释道:“我们需要将山坡上的树木全部砍掉,然后种上果树。”
男子一听,顿时惊讶道:“这个季节种果树?你确定?”
洛清清点头,“是的,我们种的果树是大虞没有的品种。听南国的人说,正是这个季节种植的。”
其实这是洛清清信口胡诌的,她只是想找个理由让这些人帮忙。
不过,她空间里浸润过灵泉水的果树确实与众不同,这个季节种植也无妨。
男子又问道:“那工钱怎么算?”
洛清清回答道:“砍树种果树都是力气活,我们一天给20个大钱,再加上两顿伙食折算成铜钱的话,一天就是25个大钱。”
男子一听这个价钱,心中暗自盘算,觉得相当公道。
他们去镇上未必能找到这么高工钱的活计。
“可是你们为什么找上我们?”男子疑惑地问道。
洛清清不禁挑起了眉梢,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的不耐烦。
“你们是不是都得了被迫害妄想症?此地离县城较远,我家的长工还没地方落脚呢。我和我夫君路过这里,看到你们庄子,就想着来问问你们需不需要人手帮忙做工?”
她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几个男人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你们这群人,一个个穷成这样,有什么好怕的?我这一身富贵都没怕过,瞧瞧你们,浑身上下加起来恐怕都抵不上我头上这根簪子的价值。”
“一群大男人,连家门口的活都不敢接,难怪只能窝在山脚下穷得叮当响。”
洛清清的话让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草丛中又钻出一个中年男人,他身穿细棉布衣袍,衣袍上没有一丝皱褶,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木簪子挽起。
洛清清一眼就看出,这人应该是这个庄子的主人。
“我说的都是实话,要不是看你们庄子近,我才懒得过来呢。”
洛清清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我们在附近的水稻田就有一百多亩,难道还会赖你们的账不成?”
中年男人闻言,眸色沉了沉,他记得这个地方并不适合种植水稻。
沧河靠近格斯山的地方土地贫瘠,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荒地。
加上格斯山多野兽,村民出行都要结伴而行。
他听说这里有水稻后,便走过去站在山坡上远远地看了一眼。
“我经过的时候看了一眼,那水稻估摸着收成得有三百斤吧。”
中年男人试探着说道。洛清清差点被呛住,“三百斤的产量种它做什么?我还不如种土豆呢。”
她顿了顿,又轻声道,“八百多斤肯定有的。”
什么?
几个男人差点被吓到。
“这么多?”
他们难以置信地问道。
洛清清却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们家的土豆产量更高呢。种地这种事情,光有力气可不行。
不管是土豆还是水稻,都得选好品种,地里缺了什么肥料也得及时补上。”
洛清清娓娓道来,仿佛一位智者:“人生百态,有些人天生富贵,有些人却注定为乞丐,植物亦是如此,各有其命。”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刻的哲理,让在场的男人们面面相觑,他们从未听过如此奇特的言论。
村长摸了摸下巴的胡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夫人所言极是,就如同女人生育,有的能生七八个孩子,有的却难以得一子。”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庄稼亦是如此,各有各的造化。”
村长心中虽对洛清清的种地之法充满好奇,但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