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全臣哪能让她请客啊。
“来到我的地盘上,哪能让你请客,你给我带的茶叶,我还得好好谢谢你呢。”张全臣拍了拍姜玉珍带给他的茶。
临泽盛产茶叶,包括周边的金县等地,都有大量的茶叶种植,现在是春天,第一茬春茶,价值赛黄金。
张全臣常年和做各行各业的人打交道,对这些东西很懂。
吃饭的时候,没有叫别人,就只有他们两人,这样说话方便。姜玉珍又和张全臣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对这个经营权的要求。
张全臣对厂家也非常的了解,两个人吃饭的功夫,聊了很多。
总而言之一句话,付出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
“你放心,凭着我跟厂家多年的交情,这件事情问题不大。”张全臣信心满满。
姜玉珍却不敢托大,毕竟在这之前,不知道茅台有没有过这种经营模式。
“你放心,如果这个酒不行,我给你弄别的,几大名酒我都熟。”
“那倒不用,哥哥,您就帮我把这个拿下就行。”姜玉珍单纯只是想要茅台,对别的不感兴趣。
从张全臣那里告别出来,她照着名片上的地址找到林玉楼工作的银行所在的街道,远远的看着这个并不显眼的小楼。
她只是过来看看,并不想要麻烦林玉楼。
这么重要的人物,当然得放在关键的时候出场。
从齐州回来后,姜玉珍一下子空闲下来,每天坐在店里看万玲织毛衣。
最近家属院里的女同胞们流行织毛线。各种花样互相比着来。
只有姜玉珍是在旁边嗑着瓜子看的那个。
“玉珍,你也给你家杨振义织一件。”
“我给他买了。”
“织的厚实又暖和。”
“算了吧,还是买方便,我怕得颈椎病。”
“啥?就得颈椎病了?”
“这么低着头织,会脖子疼的。”姜玉珍听着她们的劝说不为所动。
陶海波两天后从齐州回来了。
三天的葬礼,他明显憔悴了许多,比以前更瘦了。
曹梦方正要去卫生间,在走廊上遇上:“回来了。”
“嗯。”陶海波空着手回去的,带着一个大包回来。
他把包放到自己的柜子里,从里面拿出一些东西,把自己衣服上下的口袋都塞满,洗了把脸又出去了。
“这小子,又去哪儿了?”曹梦方回来见宿舍里没人,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