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全霍惠然的性命,以及霍家的名声,如今回到家里,自要问个清楚明白。
霍惠然哭着跪伏在地:“娘,女儿也是不得已,当时去如厕的人太多了,女儿又吃多了酒,便想着先找个清净的地方吹吹风,岂料遇到了端王殿下,女儿看殿下脸色不太好,本想为殿下请御医过来,可端王殿下叫住了女儿,女儿看出不对劲想要逃的,却被他紧紧抱住,后来殿下说心悦于我,女儿便鬼迷心窍了。”
她倒是说得有理有据,霍夫人也就没再怀疑什么。
霍万鸿耳尖的听出了重点。
“你说端王殿下不对劲?”
霍惠然点了点头:“是和寻常不太一样。”
霍万鸿闻言陷入沉思,在望月宫时他也怀疑过,但御医都没瞧出什么来,不过……
他仔细回想,从他发现端倪,到端王婉拒御医号脉,再到陛下生疑,如贵妃劝导,端王妥协。
霍万鸿眸光一暗,似是想到了某种可能。
再往前回想,从宫宴一开始到最后,霍万鸿眯起了眼睛,余光扫了霍云卿一眼。
霍云卿讽刺的笑了笑,这便是霍惠然想看到的。
她显然已经猜到萧璟丞在宫宴上喝了不该喝的东西,那么联想到她递给萧璟丞的那杯酒也合情合理。
霍惠然是要霍家人明白,她今夜受辱,是在代霍云卿受罪。
霍云卿岂能让她如愿,她嗤笑出声,满脸鄙夷:“霍家尽心尽力教导你多年,你岂能不知男女有别?要我说,你的确是鬼迷心窍了,但并非为男女之情,而是为攀龙附凤。”
霍惠然被当场拆穿,脸色异常难看,只不过她正跪趴在地,没人瞧见罢了。
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面上满是悲愤。
“惠然知晓姐姐厌恶于我,但惠然绝无此意,惠然可发毒誓。”
来了来了,又来了,照她这么发誓下去,雷公电母哪忙得过来。
霍云卿无所谓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咯,我只是好奇,母亲说你素来知书达理,从不做逾越之事,那既是去如厕,为何要去吹风,你这般知礼数的人,也会在皇宫禁地如此随意?退一万步讲,既是吹风,望月宫的前院是吹不着风吗?正值寒冬,梅花盛开之景叫人陶醉,你怎偏偏去了后院,赏什么?美男吗?”
“你!”饶是惯会做戏的霍惠然,也被霍云卿气得动了怒:“我,我只是想寻个清净。”
“哦。”
霍云卿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她越是如此,越是让人觉得,霍惠然所言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