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
一时没有回答，呆呆地看着季凌，一颗心疯狂跳动着。
他好像真的喝醉了！都幻听了！！
季凌紧张的看着迟迟不回答的季骁辰，搂着他腰的手收紧。
季骁辰左手放在了季凌侧脸上，手指捏着他的脸颊。
“疼吗”
季凌不明白季骁辰什么意思，但还是配合的回答。
“不疼”
季骁辰松开了手，叹口气。
“不疼就证明我真的喝醉了，还幻听了”
季凌眸色微闪，顿时明白了。
左手轻捏着季骁辰的后颈，让他看着自己。
低头咬了一下柔软的下唇。
季骁辰眉头一皱，推开了季凌，摸了摸唇。
“干嘛咬我”
季凌哑声低笑，搂紧了季骁辰。
“疼不疼，还觉得是幻听吗”
季骁辰怔住，微仰头看着季凌，脸渐渐红了起来。
这一刻脑子格外清醒。
“你…”
季凌吻住季骁辰刚被咬的唇，微烫的手指轻摩擦着他的后颈。
季骁辰往后躲，手轻推季凌。
“唔…你…放开…”
季凌克制的结束了这个短暂的吻，嗓音低哑。
“我想爱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季骁辰微微喘着气，红着脸看着季凌，手指捏紧了他的衣服。
“我们…我们不能领证”
季凌吻了吻季骁辰的唇，搂紧他的腰。
“我知道”
“就算没有证，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从喜欢季骁辰开始，他就想过无论有没有结果。
这个关系都是不能公开的。
从确认季骁辰也喜欢他的那一瞬间，就想好了。
哪怕不能公开，不能领证，他也要跟季骁辰在一起。
他不想继续玩伪装游戏，怕装着装着就成了遗憾。
“我可以爱你吗”
深邃的眼眸专注又认真的看着季骁辰，等待着他的回答。
季骁辰被季凌这样看着，心脏怦怦直跳。
原本的醉意，此刻也减少了许多。
“阿凌能爱我多久”
爱都是瞬息万变的，没有证，他们就无法永远绑在一起。
季凌抬起右手，认真的看着季骁辰发誓。
“虫神在上，请您倾听，季凌会爱季骁辰一直到生命尽头”
“如有食言，生无安处，死无归宿”
季骁辰没想到季凌会对虫神发誓，眼圈不禁红了起来。
正要跟着发誓，手被季凌握住，放在了心口上。
季凌深深的看着季骁辰，语气温柔。
“哥哥不需要发誓，是我先喜欢你的，无论你能爱我多久”
“我都会一直爱你，永远陪着你”
能够得到回应，可以爱他，已经够了，很满足了。
季骁辰鼻子一酸，眼泪冒了出来。
“阿凌是傻子吗”
季凌伸出右手轻抚季骁辰的侧脸，温柔笑着靠近。
吻了一下红透的脸颊。
“那你会爱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