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巫术给你的脑子捣成了糨糊,是吧。”路鸣一本正经道。
“不是,他们没有打开我的脑袋,也不用这么麻烦,他们是用日照大神的邪术给我洗脑的。”
“那事情就麻烦了,你现在已经是精神病人了,所以得把你送到精神病院治疗几年了。”路鸣笑道。
“不,我不用治疗,经过昨天叔叔的教训,我已经好了。”盛棣恐慌道。
他还真怕路鸣怂恿叔叔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呆一辈子,那样的话还不如死了。
“没有,你的病非常严重,到现在还在胡言乱语,明显有精神错乱的迹象。不治可不行啊,兄弟,得彻底治一下。”路鸣抿着嘴点头道。
盛棣演不下去了,只好沉默。
路鸣可不是盛慕仪,满心满腔地爱着他,虽然他们也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但是跟盛慕仪相比,路鸣对他的感情是冷静的也是客观的。
盛慕仪几乎是无条件的爱着盛棣,路鸣不同,他是要扒开看看的,这是个人,那就好好爱护,这是个鬼,绝不让他随心所欲。
隔层肚皮如隔山,隔着一层血缘就差着一座珠穆朗玛峰了。
路鸣不想和这个败类说话了,如果盛棣真能诚心悔过,并且想要立功赎罪的话,他未必不可以帮他说说好话,现在看来他非但没有悔过的心思,而且还在想办法掩饰自己的罪恶。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盛棣的行为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路鸣走出房间,正好看到盛有德站在门外,他刚要说话,盛有德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开口。
两个人走出一段路,都没有说话,好像在琢磨对方想说什么。
盛有德忽然道:“你说咱们把他送到精神病院住一辈子怎么样?那样的话,他也不能害人了。”
“不怎么样,如果真的送进精神病院,他用不了几天就能说服大夫放他出去,再说日本人也不会闲着,那就害了医院了。”路鸣的话有点尖刻,却也是实话。
“他现在对日本人没什么用处了吧,日本人应该不会再要他了。”盛有德摇头道。
路鸣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我说错了吗,你笑什么?”盛有德诧异地看着他。
“我是想起宋文帝来了,他的弟弟刘义隆造反,因为长公主的力保他没有杀弟弟,长公主去世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把弟弟杀掉,免除后患。太子想造反,他明明早就知道,就是下不了狠心除掉儿子,结果最后被儿子杀死了。所以他的一个谋臣说他能裁弟而不能裁子。”路鸣笑道。
“你是讥讽我下不了狠心杀掉这个孽子?”盛有德薄怒道。
“不是,杀不杀盛棣都无所谓,他毕竟不是太子,手下没有几万禁军,我是说只要一旦涉及盛棣,您的思维就开始拐弯,智力下降,慕仪更是如此。”路鸣苦笑道。
路鸣真的感到纳闷,盛慕仪选择出逃,实际上就是对盛棣做出了让步,如果当时她告诉父亲真相,盛棣或许还走不了这么远。
可是盛慕仪不这样做,不就是一再容忍他造成的结果吗?
现在盛有德也是一样,仍然在想办法逃避惩罚盛棣的责任。
盛有德苦笑一下,略一反思,他就明白了,还是路鸣说得对,在这件事上他是显得有些弱智了。
“那你说说日本人要他干什么?”盛有德问道。
“当然有用啊,他毕竟是您的侄子,盛家唯一的男丁,假如有一天您不在了,日本人就可以利用他来跟慕仪争您的产业啊,如果慕仪再有什么意外,您的产业归谁啊?当然全部要由盛棣来继承。退一步说,盛棣在日本人手里,就是握住了您的软肋。”路鸣毫不客气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盛有德沉默着,没有说话,他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更不用路鸣来点破,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那你的意思是……”盛有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