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这个问题,我心里一下子就慌了,怎么会突然问这个呢。
我看着鸢九那迫切的眼神,甚至带着一抹忐忑的样子,更是不敢脱口而出了。
难道她们两个趁我不在的时候就说了这个事情,这算什么事情啊,我又不是故意的,但是一看到鸢九的样子,我心里也打鼓了。
“鸢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话一出口,我本来是想好好解释两句的,但鸢九突然拽着我的胳膊,竟然有几分小女儿撒娇的样子,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夫君,你就说咬过还是没咬过,吞吞吐吐的干嘛。”我吞吞吐吐了吗,我自己怎么没有发觉,我只是想要把事情说清楚而已啊。
但是一看到鸢九的样子,我说再多怕是落在她的心里,反倒成了我在掩饰什么了,我大丈夫做事,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很耿直的说道。
“是咬过,但是是情急之下,我又不知道那是她的尾巴,还以为是什么怪物呢。”我咕哝着说了一句,鸢九的眼神顿时一冷,甚至有一抹无奈的神色,这时候正好白芷走了过来,风情万种的倚在一边,特别是她的尾巴竟然竖起来了,像是在朝我招手一样
。
还有她的眼神,她望向鸢九的眼神竟然有一抹胜利的挑衅,而且鸢九竟然没有动怒,只是紧紧的拽着我的手,轻哼了一声。
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完全是把我蒙在鼓里,不过对于这种事情,多说多错,我也懒得去问,天知道她们要干嘛。
“夫君,天圣为难你了么。”终于说到正题了,白芷也是靠了过来,面色有些紧张。
我吸了口气,摇了摇头,将在竹楼顶楼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我提到夜枭千川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发现她们的表情明显一怔,轻蹙着眉头的样子,似乎在她们心中夜枭千川比天圣还要危险。
“鸢九,酒鬼很危险么。”我不由得问了一句,鸢九轻轻摇头,但她的眼神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对。
“夫君,酒鬼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夜枭千川,而且是比当年更加疯狂,更加阴郁的夜枭。不过不知都他和天圣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夜枭,这个家伙自从当年出现在鬼城之后,曾经来过一次我们青丘,都过了几百年了,但当年他去过的地方,十里之内,依旧寸草不生,恶臭冲
天。”白芷在这时候补了一句,她眼中闪烁着一道恨意,明显青丘和夜枭有仇。但是一想到青丘能够被成为青丘上国,几乎独立于三界之外,除了白芷之外,肯定还有不少道行深不可测的狐族,难道都拿夜枭一点办法都没有么。
我不禁望向白芷,她则是朝我抿嘴一笑,像是知道了我在想什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当年你的杀生剑把他都砍了,心肝都挖了,他还活得好好的,这种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杀又杀不死,真要发疯,谁都只能自认倒霉。”白芷的话,让我对夜枭千川有了一个真正的认识,青丘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难怪杀生剑中封印的术法在酒鬼面前,压根就没有丝毫作用。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有些沉重,她们都知道我和夜枭之间的事情,说不恨,是不可能的,现在夜枭已经重新活了过来,等待这我的,或许将会是暴风骤雨。
“夫君,你不要担心,天圣敢把他的身体和心肝还给他,就肯定做好了打算,夜枭虽然是个蛮不讲理的家伙,但有一点,他却从来没有坏过规矩。”鸢九突然想到了什么,示意我不用太过担心,虽然我和天
圣看起来注定是敌人,但起码现在还算是朋友。
我的命,是他的,谁多别想拿走。
不过对于鸢九的话,我还是有些好奇的,闻到。
“哪一点?”鸢九突然笑了起来,轻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有些俏皮的说道。
“难道夫君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