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当铺的牌号、地址,而正下方还有一个红色的大印和当铺老板的签名,正中间写着一行草字。
“破烂黑色锦盒一个,长五寸三分,宽三寸六分,高两寸。执贴人匿名者今因急用,将已物当活鸡三十只整。
每月三分行息,期限十八个月为满,过期任铺变卖,如有鼠咬虫蛀,物主自甘,此贴为照。”
“的确有些奇怪,一个普通的盒子你哥哥居然给了那人三十只活鸡?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劣质资源了。”
我将当票还给刘掌柜,他接过去也点了点头。
“我那时候不常来当铺,只是发现哥哥拿了这盒子便欣喜若狂,说是拿到好宝贝了,接着居然将铺面给我经手,然后独自一人回家,大门不出。
那几天正好典当赎买当的人多,我一时忙不开手脚,就忘记了此事。
后来我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得了场大病,差点丢了性命,他来看过我一次,但还是像丢了魂魄一般眼神游离。
我那时候自顾不暇,也没有太重视,结果不料一个月后,居然传出他暴毙的噩耗,而且他居然……”
刘掌柜一时语塞,声音有些哽咽,看来触及伤心之处,我只好等他稍显平复,才继续问他。
他喝了口茶水,忽地压低声音说道:“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亲人外,谁也不知道,我哥死状极惨,整个脸皮都没有了,鲜血淋漓,几近魂飞魄散。
唉,想来我哥哥也是林城数得着的强者,竟然遭此毒手!”
我听完有些吃惊,忙问他
那个来典当盒子的男人是否还出现过,刘掌柜摇摇头,说是再也没看到过了。
“不过不久后那盒子也不翼而飞了。”刘掌柜又回答道。
我向他匆匆告辞。
临走前他一再央求如果有了线索一定要告诉他,我许诺下来。
于是他又恢复到先前的萎靡之色,继续坐在屋子外面喝茶乘凉。
接下来我去了其他几家出事的当铺,无一例外,虽然有的人不肯告诉我全部事实,但大都和刘掌柜哥哥的遭遇一样,奇怪的黑色锦盒和不久后暴毙的掌柜,而且也是没了脸皮,几近魂飞魄散。
我顿时失去了方向,只是奇怪这个典当人究竟想要做什么,而且我该去哪里寻找他。
虽然怀疑是魔头做的鬼,但是谁也没见过那个魔头,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手段,所以一时之间我也变成了无头苍蝇。
我只是知道,那个下手的人,只找人类魂魄强者的所镇守当铺,似乎目的性十分的明显。
你也知道,当时的林城是唯一一个重用人类的城市。
当我毫无头绪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属下的通知,说一家当铺又出事了,所以我也立即赶了过去。
那个当铺男人长得四十来岁的模样,头顶早凸,光亮可鉴,脸面狭长如梭,眼细鼻窄,长着一字胡,与头发不同,胡须密得很,可能是营养流错了方向。
他穿戴整齐,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犹如惊弓之鸟,过个几秒便如鸟儿一样抬起头快速地张望几下,接着又垂了下去。
我那个属下半开玩笑地叫了他声老秃。
“老秃,这是我的头,林城副卫,你把知道的再和他谈谈,记着不许隐瞒一个字!”
被唤作老秃的男人抬起头,带着几分不满看了看我属下,又朝我望
来。
我走过去递给他一枝烟。
烟也算是一个蕴含灵魂力的劣等资源了。
果然,他似乎安静了许多,但还是对我很谨慎,我递给他的烟也推说不会,不过他泛黄的食指让我好笑,全当作不知。
我问起当天的事情,他有些害怕,但还是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那天只有我和伙计在,已经是夜里十点了,我想关门,结果一个身材中等、带着大毡帽和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也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