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看向叶枫:“哥哥,如果我在小学的时候,曾经欺负过一个同学,你会不会嫌弃我?”
“你?”叶枫哑然失笑,看着亭亭玉立软软糯糯的夏诗涵:“你还欺负过别人?
我感觉别人不欺负你都是万幸了吧?”
“哥哥,你知道我有两副面孔的。
虽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特别乖,但是一般对下属或者外人的时候,我都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他们背地里叫我冰山女总裁,我都是知道的。
其实我对他们那样,倒不是因为我看不起那些人,而是在我的心里,一直是有一个防御机制。
我害怕别人伤害我。
而小学就是我第一次建立起防御机制的时候。
也就是因为这个,我欺负过,不,应该说是伤害过一个叫杨起的同学。”
夏诗涵开始缓缓的陈述了起来:
“哥哥,你可能无法想象,整个班的人都去欺负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当时我上的小学是一个贵族小学的重点班。
其实在外人看来,我们所谓的重点班是那么风光,可其实承受着更大的压力。
这种压力来自于父母,更来自于外人。
我们都是一些富商或者是高官的孩子,所以如果我们成了废物,那所有人都会嘲笑我们的。
但是压力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如何去释放和发泄。
繁重的功课和家长的期盼让这些孩子有些变了,当他们发现欺负同龄人比玩游戏、打篮球、大吼大叫更能发泄自己的情绪时,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做,而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
那个时候,班里转进来了一个插班生,就是杨起。
这个插班生没有什么强大的背景,只是因为这个贵族小学的重点班教学质量在整个滨海是最好的,他的工薪阶层的父母便是省吃俭
用将他送进了那个班级。
但是,这应该是杨起噩梦根源的起始吧?
开始,我们只是一些恶作剧。
是的,班里的很多女孩子也参与了,其实无非是撕掉他的书,偷走他的笔或者别的什么。
选择那人作为对象,也不过是因为他看上去如此的懦弱和胆怯。
如果,如果当时他生气或者反抗了,或许事情不会演变到那个地步。
但是他默默忍受了,甚至对我们还施以痛苦的微笑,这纵容了我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无论对他干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不会告诉老师。
事情越来越过分:在水里放粉笔,在他的盒饭里放沙子,圆规扎手,辱骂,殴打。
我们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能都是孩子,可能有时候邪恶和天真只是一线之隔。
有一次一个叫刘凯的男生做得最过分,有一次他拿着偷来的电动理发刀,强行当着全班的面把那孩子的头发全部理干净,而且,还强迫他把头发吞了下去……”
叶枫皱了皱眉:“头发?吞了下去?”
夏诗涵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刚才一直用我们指代描述,难道你也这么欺负过那个同学?”叶枫目光灼灼的看着夏诗涵问道。
“没有。”夏诗涵摇了摇头,“我那个时候,是不想去欺负杨起的。
但是,我也没有去阻止别人去欺负杨起。
所以,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感觉是我在做的恶。
当然,我也的确做过恶,只是因为一件事……”
叶枫点了点头,“你继续说下去。
你放心,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婆,无论你曾经做过什么,这件事都不会被改变的。”
这个时候夏诗涵的神色才稍稍放松了一点,点了点头,把头倚在叶枫的怀里,继续说道:
“其
实我也很难想象我们这些所谓的优秀的干部或者富家子弟居然会做这种事,他们一面残忍地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