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起她的脸庞,拉近两人的距离,“夏宁雪,你就是怕我向你提出要求吗?”
她的唇微微颤动,正欲开口,他却突然低头,带着一丝惩罚意味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反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唇瓣轻触她眼角的黑痣,“周太太,什么时候能学会依赖我,嗯?”
她别过头,轻声说道,“依赖,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他凝视着她,眼神深邃,“你从未依赖过我,又怎知依赖我是一种坏习惯?”
“我幼时依赖母亲,但母亲离我而去;我依赖师父,师父亦离我远去,因此我学会了不轻易依赖他人。”夏宁雪的话语平静无波,却透露出淡淡的哀愁。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夏宁雪也不曾依赖过他。
原来是这个缘故。
周禄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轻轻扳过她的脸颊,指尖轻触她的唇瓣,“若周太太愿意依赖我,我必不会让你再经历失去的痛苦。”
夏宁雪身体微僵,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周禄寒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埋首于她颈间,低笑道,“夏医生,请问我这伤什么时候能痊愈?”
夏宁雪又是一愣,低头查看伤口,“结痂尚需时日,完全恢复则需两三周,切记勿因瘙痒而触碰。”
望着她认真的神情,周禄寒情难自禁,再次吻上了她。
夏宁雪抵在他胸膛的手微微收紧,心中却不再有初时的抗拒,反而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愫。
吻逐渐加深,窗外模糊的倒影中,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汗水滑落她的背脊,画面和谐而温馨。
次日,夏宁雪携一精美瓷碗至周家老宅,赠予周老爷子。
周老爷子双手接过,急唤佣人取来眼镜,戴上后细细摩挲,喜不自胜,“果真是定窑白釉,触感非凡!”
夏宁雪俏皮眨眼,“爷爷,我没骗您吧?”
“哈哈,爷爷自然信你。”
周老爷子满心欢喜,得此珍宝且出自孙媳之手,怎能不乐?
此时,楼上传来皇甫英的声音,她下楼一见是夏宁雪,神色微变,旋即恢复常态,“原来是宁雪来了。”
夏宁雪礼貌点头,未多言,继续与周老爷子谈笑风生。
皇甫英被晾在一旁,脸色尴尬,却又不便发作。
“妈,这是宁雪送的吗?”皇甫英试图加入话题。
“正是。”周老爷子答道,小心翼翼地将瓷碗收起,“我孙媳的心意,自然要好好珍藏。”
夏宁雪乖巧回应,“爷爷喜欢就好。”
不久,她便与周老爷子道别离去。
走出院子时,皇甫英叫住了她,“夏小姐,我们谈谈吧。”
夏宁雪转身,笑容纯真,“周夫人想聊什么?”
皇甫英笑容可掬,靠近她,“上次在书房,我与禄寒的对话,你应有所耳闻吧?”
夏宁雪故作不解,“是关于周先生寻找白虎玉佩主人的事吗?”
“不论那玉佩如何得来。”皇甫英压低声音,“你可知道,为何禄寒非你不可?”
夏宁雪故作迷茫。
皇甫英眯眼浅笑,“不过是因为你长得有几分像我而已。”
皇甫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嫉妒与寒意,她嫉妒夏宁雪成为了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夏宁雪眼神微敛,“您特地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皇甫英的红唇勾勒出一抹笑意,“自然不是,我听说你曾有过离开禄寒的念头,若你真有此意,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夏宁雪眼帘低垂,心中暗自思量。她并未向任何人公开提及与周禄寒的离婚之事,除了她最信赖的慕言,以及直接对夏婉儿坦言过。
夏宁雪轻笑一声,“是婉儿妹妹向您透露的吗?”
皇甫英保持着微笑,“夏婉儿原本应是禄寒的未婚妻,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