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不行。
晚上吃饭的时候,周宴沉才跟黎尤笙说起何淼和江迟景在单昭昭楼下大家的事情。
黎尤笙听完,惊诧的道,“都是因为昭昭?”
周宴沉点头。
黎尤笙眼睛亮晶晶的,“昭昭可以啊,出息了,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
周宴沉宠溺一笑,将竹荪汤盛一碗放在她手边,“吃完饭再打吧,菜要凉了。”
黎尤笙吃饭速度都快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黎尤笙是被周宴沉的电话吵醒的。
“笙笙,出事了,来趟医院。”
黎尤笙瞬间清醒,猛地坐起,“怎么了?”
“单小姐父亲的肾被人用了,现在单小姐很崩溃,你过来一趟吧。”
黎尤笙脸色一变,“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给单叔叔用的吗?”
“有点复杂,你先过来吧。”
“好,我这就过去。”
半个小时后,黎尤笙到医院,就听到单昭昭的声音。
“调查清楚了吗,肾被谁用了?”
单昭昭对面就是单父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一脸为难,“单小姐,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凭什么!他们抢了我父亲的肾,凭什么我不能问一问肾的去处!”
黎尤笙走过去,揽着单昭昭的肩膀,看住主治医生有难言之隐,出声问,“是否有什么不能说的?”
主治医生说,“也不是不能说,只是对方是江家,我们抗衡不过啊。”
“江家?”黎尤笙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哪个江家?”
“北城也就那一个江家能说得上话。”
这么说,黎尤笙心里有谱了。
跟江迟景应该脱不了干系。
她担心的看向单昭昭,只见她愣住,错愕又愤怒。
“江迟景!”
单昭昭攥紧了拳头,咬牙启齿。
黎尤笙立即说,“不一定呢,说不定是有其他原因”
“一定就是他!”单昭昭咬牙切齿,眯起了眼睛,“昨天他威胁我,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不是他做的,还会有谁!”
黎尤笙想到昨晚电话里,单昭昭把江迟景的威胁没有当回事,还跟自己嘲讽江迟景普信男的病又发作了,又玩威胁人那一套,结果今天就出现这样的事情,是很难不让人多想。
单昭昭直接从包里翻出手机给江迟景打电话。
对方刚接通,她熊熊燃烧的怒火便朝那头发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