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你懂的吧?”
傅臻誊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心里本来那一丝不悦也消失了。他知道这些怒气是因为自己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跟她没关系,他只是气自己,明明最初已经确定好了要慢慢来,却越来越沉不住气……
这会儿,终是忍俊不禁道,“嗯,我懂。”
许嫣桑松了口气,经过这么一打岔,她也没胆子追问喜欢不喜欢了,她都当人家面说想睡人家了,喜欢不喜欢还重要吗?
她老老实实的关上卧室门,默默爬到了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背对着傅臻誊假装睡着了。
太尴尬了,尴尬的脚趾扣地,扣出来一套三室一厅。
她怎么会说那种话的啊,要老命了。
傅臻誊该不会以为她是那种老色胚吧?
许嫣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最终慢慢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傅臻誊好像很忙,许嫣桑一直看不到他的人影,所以搬走的事一直也没机会提。
“再这么拖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断干净啊。”许嫣桑叹息。
“继续拖下去,总能拖到她把这事忘了!”
清远会所三楼包厢,白朗拍着胸脯,斩钉截铁的对傅臻誊道。
傅臻誊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有些烦躁的看了一眼对面正在抽烟的冯铮,和搂着美女你侬我侬的白朗,“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找你们就是个错误。”
可他也没别的办法啊,身边谈过恋爱的就这么两个损友。
自从知道许嫣桑签了租房的合同,他立马就想到那天下午许嫣桑给他发信息说有事要跟他聊聊,估计就是搬出去的事。
所以他这几天早出晚归,连面都不敢露,更怕被她撞见,拉着他说搬出去的事。
她如果执意要搬,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理由拒绝。
冯铮翘着二郎腿,弹了弹烟灰,说,“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没努力,我都按照你说的去找那个房东,出十倍租金想把那个房子抢过来,可谁知道房东那么正直,还把我当成了坏蛋。”
差点就报警了。
他随手把身边的烟盒扔给傅臻誊,“抽一根,你需要冷静下来再跟我们说话,看看你那样子吧,要是被你的属下知道,雷厉风行的傅总是个恋爱脑,你还混不混了?”
傅臻誊把烟给他扔了回去,“戒了。”
“戒了?”冯铮震惊,“抽了十几年了,说戒就戒了?怎么回事?”
白朗面无表情的呵呵一笑,“因为咱嫂子不喜欢烟味。”
“所以你就戒了?”冯铮震惊的问,“就因为嫂子不喜欢烟味?”
“不然呢?她不喜欢烟味,我为什么不戒?”傅臻誊反问。
这下落到冯铮和白朗说不出话了。
最后,冯铮憋出来一句,“总觉得,说你恋爱脑还是太抬举你了,你属于重症恋爱癌,治不好的那种。”
傅臻誊竟然还点头赞同,“嗯,如果是跟她,治不好也没关系。”
冯铮不说话了。
他虽然表面上浪荡不羁,可其实心里也有个求而不得的姑娘,真论起来,他不比傅臻誊高明多少。
倒是白朗,难以理解,“爱情到底是什么感觉?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让我感到陌生。”
这一次,傅臻誊和冯铮同时回答他,“等你遇到了就知道了。”
半空中,两个同病相怜的男人目光碰撞,都带了一丝苦涩。
白朗搂着怀里的美人,心有戚戚,摆摆手拒绝,“算了吧,我还是当个片叶不沾身的男人吧。”
怀中女人被他逗得咯咯笑。
二楼包厢。
周牧川听着吴特助汇报的消息,眉头越皱越紧,“中心医院的手术圣手冯铮?他不光认识白朗,还认识冯铮?他到底什么来头?”
吴特助摇摇头,“他们就叫了一次酒,服务员没能进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