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秀和昌小缦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她们知道李正坤功夫了得,可李正坤也太过大意,给这该死的司机可乘之机!
二人大喊道:“小心!”
司机心头也充满得意:这下你小子死定了!
李正坤见两位女生面目焦灼,双眼充满担忧和恐惧,心头不禁暧意丛生:为了你们,我要荡尽天下恶人!
他飞身前扑,伸出两手抓住两位女生的肩头,同时一只脚往后踢——如果有人录相,放慢镜头观看,就会看见李正坤优雅地将身子前倾,双手扶住两位美女的肩头,一只腿往后翘起,踢中司机的裆部;司机手中的气势凶猛的球杆,勘勘快挨着李正坤的头部,却因裆部被踢中,身子站立不稳,往后倒去,而不得不离开目标物,往后缩了回去。
当然现实中没有慢镜头,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李正坤前倾后踢,将司机踢飞,几乎就在一眨眼。
司机感觉跟做梦一样,原以为这一击必中,没曾想自己的裆部突然猛烈一震,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被大力推倒,随即下面巨痛传来,且痛不欲生,手中的球杆早已脱手飞去,而李正坤居然还好端端地站着,毫发无伤。
两位美女拍着手叫好。
“见鬼了!”他痛苦地捂着裆部,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
李正坤问司机:“还不想招供?”
司机痛得面部异形,继续装傻:“招供什么?”
李正坤抬腿照着他肋骨踢上一脚,只听得咔嚓两声响,司机两根肋骨折断。
这可痛断肝肠,司机倒地大嚎,额头充满豆大的汗珠。
左文秀和昌小缦被司机的惨嚎声激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李正坤去旁边捡来司机刚才扔出的高尔夫球杆,照着司机的左脚踝猛砸。司机痛得昏死过去。
李正坤让左文秀掏出包里的矿泉水,将冰冷的水倒在司机脸上。司机被激醒,左脚踝青乌高肿,痛得钻心,显是骨头已被击碎。
“还不招?”李正坤面无表情,对着司机右脚踝,再次将球杆高高举起。
左文秀和昌小缦都转过身去,不敢直视。
司机终于知道李正坤是个比老板马培钢还要狠的角色,瞬间崩溃,赶忙叫道:“我说我说,什么都告诉你!”
他将马培钢安排自己怎样怎样,全都详详细细招了供。
左文秀和昌小缦听得心头发凉,浑身直打哆嗦:马培钢是谁,这人得有多狠!又为什么要害我们三人性命?
李正坤问后面还有什么计划?司机说只知道后面还有关口,具体安排却不知情。
李正坤又对着他右脚踝举起球杆:“还敢欺骗我!”
司机哭着赌咒发誓,绝无半点虚言!
李正坤道:“好吧,我相信你。”
司机神情一松,以为总算过关了。
李正坤扬起的球杆却猛然落下,砸在司机右脚踝上,骨头立时粉碎,瞬间肿如象腿。司机再次痛得晕死过去。
李正坤让目登口呆的左文秀和昌小缦上车,他充任司机,发动车子,将观光车继续往前开:
“湖还没游完,我们继续。”
左文秀和昌小缦战战兢兢抱着一团,一路不敢说话。
远远看着要到镇上时,昌小缦道:“李正坤,你一直这么冷酷惨烈?”
李正坤道:“对恶人不冷酷残忍,就是欺压良善;对敌人留情,就是对自己无情。”
在镇口公路上,摆放着两排水马路障,将道路隔断,路障后面站着黑鸦鸦一片着统一制式服装的保安,人数约有三十人,每一名保安手里都握着一柄狼牙橡胶棒。
领头一人高大彪悍,目光冷冽,三十多岁年纪,正是红酒镇管理委员会经理、李正坤的手下败将马培钢。
将车停住,李正坤嘱左文秀,让她和昌小缦不要下车,等下如果打起来,可带着昌小缦寻机逃走,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