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
“哈哈哈,包王哥哥,随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再让我儿去无常殿任职了。”钟花喜笑颜开,“哦,对了,求包王哥哥不要只革了正坤的职,还有我小儿子禇雄儿那个什么鬼队长,也一并革了吧,让他们两兄弟都回到我身边。平素闲暇无事,或是逢年过节、包王哥哥和王妃嫂嫂寿诞,我带着他们兄弟俩来王府小住,陪包王哥哥和王妃嫂嫂饮酒作乐、聊天解闷,岂不是快乐妙事!呵呵呵呵。”
她笑起来合不拢嘴,包王只得皱眉无语,这个义妹象这样目无朝庭、没心没肺的开心地笑,实在比她哭天抹地来找自己泼天大闹要好得多!呵呵。包王其实也在心里笑了笑。
李正坤却笑不出来:“菲莱仕、阿育奥和布朗斯特因都要放回去?”
“按天子诏,已经放回。”包王道。
“怪不得唐老鬼儿郝风,死活要变成白鬼,这次投胎也要求去美洲。”李正坤呵呵而笑,脸上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阴庭的嘲讽之情。
包王嘴唇动了动,想劝一劝他,转念一想,阴庭此举大张敌伪国志气,灭自己威风,正坤有怨气可以理解,总不能不让他说话呀!遂假着未闻,闭口不言。
钟花却撇嘴骂道:“郝风那老鬼儿本就是个卖主求荣的东西,当年你钟馗舅舅府第被抄,他跑得没影儿,生怕连累他似的;跟着你回到平都山,也不来府上拜见你舅舅,早将主仆情义抛诸脑后。他变白鬼也好,投胎做白人也罢,都是见利忘义的鬼东西!”
李正坤不同意钟花的看法,鬼各有志,何须勉强。
包王道:“这段时间你们就住在府里,正坤不要去外面抛头露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等天子诏书下来,你们就可以回郡主府了。”
十余天后,一天晚上,包王进宫回来,来到后花园,脸色铁青,极为难看。钟花心头一凉,脸色一下子变得比包王还要难看:“怎么,包王哥哥,难道天子不准你所奏,非得将正坤下狱?”
包王摇首:“天子准我所奏,裭夺正坤和禇雄儿无常殿公职和爵位,只是还加了一条,一千年之内,不准李正坤与你相见。”
“这是为何?”钟花惊问道。
李正坤也觉得不可思议:“这跟我娘有什么关系,天子为什么要做如此不可理喻的事情?”
“子不教,母之过,按天子之意,本要永远革掉你们母子之义,是为兄苦苦求情,方才准许只革一千年。”
“简直放屁!”李正坤怒骂道,见包王瞪眼,忙补充道,“包王舅舅,我不是说您老人家,我是骂天子可笑。母子之情也能革除?我看这天子昏愦糊涂,对内严忌寡恩,对外软弱无能,包王舅舅,您保他何用,不如……”
“住嘴!再敢胡言乱语,立即将你打入诛心地狱,永世受苦!”包王喝道。
见包王雷霆震怒,李正坤吓得赶紧将后面的话打住,钟花虽早已泪流满面,也让他万不可乱说,这是诛家灭族之言,要是让阴天子知道,可不得了!
李正坤哭道:“官我可以不当,爵位也不要,可我怎么能离开娘呢!”
母子二鬼抱头痛哭。包王又伤感又惭愧,阴天子固执,听不进劝谏,无法保全他们母子,实在不知如何劝慰,只得在一旁陪着流泪。
几天后,天子诏下,革去李正坤、禇雄儿一切职务,裭夺爵位;革去李正坤与义母钟花母子之义,逐出郡主府,一千年之内不得见面与互通音信。
前一条对李正坤来讲,屁话不值,他根本不当一回事,虽说他原想凭着自己的本事,从基层干起,一步一个脚印地做出成绩,打拼出一片天地来,可面对颟顸软弱的平都山阴庭,他觉得建功立业只能成为一个笑话,高官厚禄也会显得份量不足、成色难看,弃之毫不可惜!
如果说李正坤有些反朝庭,从这一点上来看,倒也不能全是冤枉他。他本没读多少书,未接受过系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