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又似乎奇怪地不反感自己的信息,两个人实在是打不起来。
“他受伤了,身为队长,有必要送出一些适当的关心,”谢檐随口道,“你们不是很熟吗?”
“也没有啊,”白瑾安撇撇嘴,“他是很厉害,但不怎么讨人喜欢。”
谢檐走出宴会厅,司机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门口,他绅士的打开车门,让白瑾安先进去:“不讨人喜欢?”
“你没见过他凶起来的样子,别说一条腿了,他曾经把一个人的四肢全都打断过,”提到这里,白瑾安有些发怵,“总之特别吓人。”
“是嘛?那我还挺希望能和他较量一下。”谢檐关上车门,与白瑾安之间空出适当的距离,“他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对手。”
白瑾安显然不太同意谢檐的看法,但他现在显然沉浸在即将和谢家见面的激动和紧张中,只是拉着他不停地问有关谢家的事情。
谢檐古怪地看白瑾安一眼。
……
车门被管家打开,谢檐带着白瑾安沿着修剪整齐的绿化带走进一栋别墅。
即使谢复并不主张铺张浪费,但谢家宴会的规格还是远远高出了一般的标准。
白瑾安有些留恋地看着走廊墙壁上各种各样的珍贵画像和陶具,和谢檐一路走到了宴厅。
“小檐总算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富丽堂皇的宴厅里,所有的人都一齐看向门口。
谢檐笑着走上前,看向旁边的中年夫妻:“父亲,母亲。”
又再次看向主位:“爷爷。”
“老爷子非说你不来不许动筷子,”谢母招呼道,“快坐,这是小檐的omega?也坐。”
谢檐想要帮白瑾安拉开座位,却看见他径直走向了谢父谢母:“伯父伯母好。”
谢檐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把座位换到了谢父谢母旁边。
白瑾安落了座,继续道:“久闻伯父伯母的大名,第一次见到……”
谢父没搭理他。
“以后可以多见见,”谢檐笑着化解尴尬,转头看向谢复,“爷爷,上次送您的那副棋您喜欢吗?”
“最近天天在用呢,”主位上白发的老爷子笑呵呵道,“等会儿跟爷爷下两局。”
整个谢家,虽然目前的掌事人是谢檐的父亲谢牧。但最大的倚仗依旧是谢复谢将军,帝国的开国元勋,一生戎马倥偬,皇帝过命的兄弟,声名和威望流传在整个帝国中。
谁也没想到会是个乐呵呵的老头。
反倒是谢牧面露威严,不太爱说话。
只是一次普通的家宴而已,谢檐简单吃过了饭,本想带着白瑾安去下两局棋,却被他以看不懂棋为由拒绝了。
谢檐看一眼非要坐在客厅里围着谢牧的白瑾安,也没说什么,独自去了书房。
……
“哟,小檐,棋艺退步了啊,”谢复趁谢檐不注意,偷摸摸又悔了一子棋,“看来这局我要赢了。”
谢檐装作没看到老爷子动的手脚,再下一子:“是爷爷棋艺越发精进了。”
谢复听得乐呵呵的,对自己的棋艺也有了莫名的自信,随手落下下一子:“小檐不喜欢那个小omega?”
谢檐淡淡笑了笑:“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认识没太久,没什么感情很正常。”
“你小子啊,我还看不出来?”谢复摸摸胡子,摇了摇头,“我也觉得小瑾不太行啊。”
谢檐这次带白瑾安回来,就是谢复点名想要见见,结果整个家宴,白瑾安一直围着谢牧,之后也推掉了谢檐“下棋”的邀请,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的心思。
“不过……你的病这样,”谢复一顿,“小檐啊,不妨直接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一定给你找过来……”
谢檐不可置否,给老爷子倒了杯茶:“爷爷,我真没什么兴趣……”
通讯器突然响起,谢檐看一眼谢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