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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人鱼(2 / 5)

庄家,不是年龄到了十八岁才叫成人,是得到了真正的权力,才叫“成人”。也不一定,也许是今晚。

庄少洲抱着陈薇奇从酒吧里出来,一路上遇到很多人,他没有掩饰,也不需要,英的面容没有表情,向后梳的头发一丝不苟,露出窄而饱满额骨,他在人前永远高贵斯文,和三分钟之前性.感粗喘,褲当爆炸的男人毫无瓜葛。

来就蜂拥上去,闪光灯疯狂扑闪,保镖把狗仔拦住,迅速拉开后座车门。不少狗仔接到陈薇奇今晚在Box酒吧的消息,早就蹲点守在酒吧门口,一见到他们出“庄生!您能说两句吗?”

"对今晚的事,您怎么看?"

"Tanya!!这是在公然示爱吗!"

光,但从车内可以一览无余地看见车外。

吵闹的声音随着车门阖上而消失,坚固的防弹黑色玻璃从外面根本窥不见车内的风在被.....围观。

陈薇奇感觉被无数人包围了,眼睛被那些闪光灯刺痛,她觉得这种场景很诡异,像是即使她知道他们看不见。

庄少洲迫不及待扯掉领带,解开第二颗纽扣,在陈薇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翻身欺上去,大掌掐住她的下颌去找她的唇。

她没有思考的能力,又被灼热的氛围席卷。

宾利迅速驶出这条老巷,所有喧嚣和闪光灯都被抛在脑后,他们拍不到这台车里发生了什么,只能成为渐渐微弱下去的星光。

没有人会知道,那个永远美艳高贵,优雅光鲜的陈三小姐被男人压在真皮座椅上,像一只没有力气的柔软小狗。

陈薇奇闭眼,呜咽,他转而去吻她的下颌,在那道精巧的弧线上来回辗转。这台车中间设置了隔断,他们像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笼子里。

随后那只高跟鞋滑了一下,马甲被踢到车门边缘。

原本规矩套在庄少洲身上的马甲此时乱七八糟躺在地板上,被陈薇奇的高跟鞋踩住,"Tanya,你真的好有感觉.......”

"庄少洲!"陈薇奇生气地瞪他,不准他笑话她!

庄少洲笑了笑,被泡皱的指腹沾在陈薇奇的脸上,令她很难受地皱了一下鼻子,那种气味

真的......令人想逃。

陈薇奇偏过头,又被他捉回来。

车一路从尖沙咀出来,过红磡海底隧道,光影从锃亮的车身上流过,经过收费站时,车的速度渐渐下来,陈薇奇被弄得几欲崩溃,总感觉周围有人看见,她抓了一把他的头发,沙哑着嗓音问:“带我去哪.....”

“我家。"庄少洲的声音从裙摆中透出来。

条蛇,

男人半跪在车座地板,陈薇奇则陷在真皮座椅里,被人抽掉了筋络和骨头,懒得像一一只银色高跟鞋踩在座椅边缘,一只踩在他肩膀。

昏暗中,银色的亮片鞋身兀自流转着华光。

"你家...这不是去你家的路。"陈薇奇挣扎着直起身,茫然地看着周围的风景。"我自己的房子。"庄少洲回答她问题的同时,气息都喷上来,像棉花糖快要被烤化成水了。

陈薇奇又狠狠抓一把他的头发,他那头梳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头发早就一绺一绺耷拉下来,浸着汗水。

港岛山顶拥有着其他富人区都无可匹敌的视角,站在港岛最高的海拔,从全景落地窗往外望,灯火辉煌的维港都只不过是这里的一幅画而已。二天才有力气找他麻烦。

也不知车停在了哪里,陈薇奇没有力气想这些,今晚庄少洲就是把她卖了,她也要第浑身脱力,激荡的余震尚未平息,漂亮的狐狸眼已经蓄满了湿漉漉的眼泪。庄少洲很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眼角,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不想让你哭,Tanya。这句话说出来,他都觉得自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想让她哭吗?其实想让她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当然,其他情况除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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