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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浇灌(4 / 5)

去那一抹水痕,"你又哭过?"庄少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注意到她濡湿的反光的睫毛,脸色微沉,不由分说地陈薇奇眼睛不舒服地眨了一下,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叫又哭过?她打掉他的手,"我好端端地哭什么。”她刚才打哈欠流眼泪了而已。

庄少洲没有戳穿她的狡辩,只是冷漠地单手插兜,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陈薇奇不喜欢被庄少洲用这种浓烈深沉的眼神注视,很像被一头野兽盯上了,她不爽地别开脸,"你不是说不来吗,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还是庄生压根就不放心我,搞偷袭查那一套?"

庄少洲无奈地笑了声,收起了打量。还打量什么?她这样伶牙俐齿,毫不吝啬地戳他肺管子,根本没有黎女士说得那样可怜兮兮。他就知道他来沪城是个错误,会被她揪住当把柄,拿来攻击他,嘲讽他。

算了,索性已经丢脸了。那他得要一点实在的好处。

他直接把陈薇奇抓过来,双臂紧紧环抱住她。

“喂......!"陈薇奇有些喘不过气。

她只是一只他还没有入口的猎物。

她不喜欢被他盯着,也不喜欢他这种不打招呼就抱人的行为,还抱得这样占有,仿佛可被他抱着真的很舒服。那种从四面八方被保护着的安全感填满了她,还有极度熨帖的温暖,以及让人感觉很干净的气味。

很热,很满足,很好闻,很舒服。

眼。不然你以为我来做什么。”

庄少洲腾出一只手揉着她的后脑勺,温和地说:“我在纽约梦见你哭了,所以过来看一滋生出来,......就因为这个?

陈薇奇在他怀里怔了下,好笑又好气,但更多的是一种温柔,从她冰凉疲惫的身体里因为一场梦?好奇怪,没有比这个理由更奇怪的理由了。“嗯。是你在我梦里哭得太可怜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部揩在我身上。”陈薇奇无语,推搡他一下,"我说了我不会哭,怎么可能哭得很可怜!"更不可能把鼻涕眼泪揩在庄少洲身上!陈薇奇坚决否认这种丢脸的事,可偏偏,心底又被他歪打正着的梦戳中了秘密,想到在他梦里丢脸,她面上挂不住,突然张开嘴,也不管是哪里,凑上去就狠狠咬了一口。

庄少洲大脑放空,闷重地发出一声,陈薇奇心底骤惊,立刻后退。两人同时不说话了,很尴尬。陈薇奇咽了咽,忐忑地抬起眼,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庄少洲:"你是狗吗,陈薇奇。

“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陈薇奇咬唇,犟着脸说,“你又不是女人,咬了一下而已,不至于这么敏/感吧。"

庄少洲几不可闻地深呼吸,克制地说:“男人这里也很敏/感,你不知道?”

陈薇奇脸颊很热,"我为什么要知道?

"

把她贯穿,"所以你只咬过我一个人的这里。

庄少洲眯了眯眸,那种深而缓的目光游移在她逐渐绯红的脸颊,似乎要把她看穿,再都不会告诉他啊!

陈薇奇的脸陡然涨到爆红,他怎么能问得这么堂而皇之?她有没有咬过男人的乳//頭,

“你从纽约跑来就是为了跟我耍流氓?!”她气得不顾优雅,抬起膝盖就要撞男人的薄点。

a,我不是闲人。

庄少洲比她更快一步,把她按在玄关的墙壁上,长腿紧紧地弹压住她的两条腿,"Tany"

做十三个小时的飞机就为了跟她耍流氓,他又不是神经。庄少洲喉结滚得厉害,深邃的眉眼在顶灯的照射下显得很锋利也很浓郁,陈薇奇在他的强势镇压之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身体里的劲流走了,浑身热热的。和庄少洲在一起的感觉无法用常理来形容,总是那样灼热,那样强劲,那样不可理喻,像台风过境。此时他附在她耳廓处说话,气息就令她更热了,"我说了我来是为了哄你高兴,是你自己不信

若是平时,陈薇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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