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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流泪(2 / 5)

头高贵的黑豹,停在她的篱笆前,没有要破开最后一道防线的意思,但那种危险已经跨过来了。他低头去看表盘,“我跟珊宜约定好,她练三遍后弹给我听,以珊宜的拍子,这首肖邦平均弹下来是四分半。”

陈薇奇不明白,睁了下眼睛,庄少洲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不那么完美,红脸时有点可爱。他忽然抬手,用冰凉的表盘贴上她热热的脸颊。

蓝宝石水晶表镜很冰,陈薇奇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弄得呼吸一滞。他靠过来,低声说:"还有九分钟,Tanya,既然你我都这么爽,不如再来一次?"他简直像一个恶魔。圣经里的天使为了吓退恶魔所以长成丑陋狰狞模样,美丽的永远是恶魔,只有恶魔才需要用漂亮的外表引诱愚蠢的人类。陈薇奇说不清这种感觉,明明不喜欢他,却会被他引诱。庄少洲是她会敬而远之的类型,善于伪装又充满危险,她从没想过要碰这种男人。外界只知道陈三小姐是最骄傲最难搞的,可没人知道她对建立一种亲密关系的态度很消极。她的择偶观不可控地受到家庭和父母的影响,她会下意识地去回避那些不好掌控的男人。

强势的,危险的,不顺从她的,不温柔居家的,都是她排斥的。她心底渴望那种稳定、安全且温暖的关系,能让她游刃有余的关系。陈薇奇不说话,庄少洲也不催促,窗外有雨声,门外有钢琴声,浴室里是彼此的呼吸。密闭的空间里充满了佛手柑和晚香玉的味道,渐渐融为一股。两人的视线不经意撞上,一根隐约的不存在的绳子拉扯,越缠越乱,把所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情绪、欲,望、气氛都缠在一起。

陈薇奇看见了男人眸底翻涌的热、欲,对方也看见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彷徨。线,臂膀箍住她的腰肢,掌心扣上她的后颈,凶狠地覆盖上来。下一秒,陈薇奇轻抬下巴,闭上眼,有些高傲地默认。庄少洲笑,不由分说跨过防没有理由,没有动机,只有无边无际的混乱阴天。

光洁的小腿摩擦着男人笔挺的西装裤,因为身高差,男人低着头,整个地俯身凑近她,宽厚的肩膀把她罩得密不透风。她仰着脸,口腔里全部是他凶猛霸道的侵占,舌根胀,分泌出来的口津全部被他吞咽下去。

庄少洲低得有些吃力,怎样都吻不到最深处,他忽然单手将她抱起,放在盥洗台面上。陈薇奇指尖发红,触到他手臂发力时爆出的青筋。

个站着,一个坐着,弥补了身高差,这样更顺势。

陈薇奇被他压到冰凉的镜面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到镜子里面去,微弱的窒息感包裹了她,但她没有推他,意外地很乖。

让庄少洲升起怜惜的同时又恨不得把她吮破,咬碎。

她接吻时有种难以描摹的破碎感,皱着眉,无力承受,又偶尔会因为舒服而张开嘴配合,

她这样又倔强,又高傲,又难搞,并且不会对他专心专意的女人,把他心底很多黑暗面都激发了出来,譬如破坏欲,譬如占有,又譬如不甘心。其实他想问的是

你和我接吻比较爽,还是和你那前任接吻比较爽。

比他弄痛她的力道狠多了。如果不是有衬衫挡住,绝对会出血。庄少洲忽然发狠地吮她涨红的舌尖,下一秒,陈薇奇就在他胸口警告似地抓了一把,气势汹汹的大舌短暂地停了下,随后妥协般地,改为含吮她丰润的唇瓣,侍弄得她很舒服。陈薇奇在他突然而来的温柔中沉溺,出了一身细汗,无力伏靠于他怀里,任由他漫不经心地把玩唇舌,手指一下一下揉捏她的耳朵。

钢琴声还没有停,那就意味着还有时间,也就不会轻易停下来。梦幻的旋律不停地转,收尾时有一段装饰音,如云朵漂浮在空中,又轻柔地落,气氛好得很坏,叫人心里很酸很甜。

"七分钟,比我想得厉害。"

也不知过了多久,庄少洲绅士地撤离她的唇舌,余光扫过腕表,低沉的气息很性感:陈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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