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她很少被人逼到这个份上,从来没有。在公寓,这里的房间没来得及收拾。庄少洲,真的没有你想得这么严重。"她闭了闭眼,深吸气,不让自己的情绪太激动:"我也是今天才回来,之前两个月都住最后,她无奈地给出承诺,嗓音蘼丽而性感:“只要你不出轨,我...也不会。”"是吗?"
他不紧不慢地反问,一簇难得的香槟色的阳光正巧从他们狭窄的缝隙中穿过去,一半落在他鼻梁,另一半落在她唇瓣。
"我的诚意会写在协议上,你的诚意在哪呢?"
"你想让我怎样。"
"吻我。证明你的诚意。"
他平静的语调中含着一丝命令。
陈薇奇猝不及防,瞳孔微微放大,怔忪地对上他浓墨般的眸色。吻他,其实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他们快要结婚了,如他说的那样,接吻拥抱甚至是.....做/爱,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陈薇奇不敢乱动视线,更不敢往左看,视线稍稍一动,就能看见那张照片。他是故意的。
故意把照片摆在这里。
故意提出这个要求。
后别再说你已经放下--"
"不愿意?"庄少洲并没有多意外她的反应,无可无不可地笑了笑,"做不到就算了,以雨势突然变大,豆大的雨滴砸下来。
他的唇。
陈薇奇一直紧绷的双腿忽然环上他瘦窄的腰,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仰起头,轻轻吻住她的体温并不高,唇瓣微凉,但是无比柔软,像被雨水打湿的翅膀。庄少洲没有想过她会这样吻上来,她不是好欺负的,她永远在他的意料之外。他被她勾住脖子,身体往前顷去,手掌混乱地按上琴键,低音区和高音区同时发出巨响,让两人的心跳都随之颤动。
陈薇奇屏住呼吸,在他唇瓣上含了含,终于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想这样应该够了吧,可哪有那么容易想进就进想退就退?
男人在她即将离开的瞬间抬手穿进她的发丝,发狠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凶悍地加深这个敷衍的亲吻。
“唔.......”
她紧闭双眼,闷闷地,低低地一声,像一颗音符很快就在雨中破碎。庄少洲的吻太过强势,完全不由她抵抗,滚烫的大舌在她口腔中搅动,带来酸麻的感觉,
像是要把她吃进去,强壮的手臂环住她腰肢,一开始很克制,随着吻的加深,掌根很肆意地揉了下。
陈薇奇口鼻中全是强烈的荷尔蒙味道,整个人软下去,呼吸笨重,钢琴被他们弄出乱七八糟的调子,一会儿高音一会儿低音,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全部混做一团。她没有发觉自己正紧紧地环住他,唇也任由他侵占,又或者,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地在主动地回应庄少洲的吻。
她从来没有这样吻过,周霁驰的吻永远轻柔,温和,虔诚。庄少洲的,从里到外都是占有,
很疯狂,让她什么也分不清,这种感觉迷幻又癫狂,像食入致幻的蘑菇。“哐当。”
下,最后无能为力地、顺从命运地、跌下去。
不知是谁动了一下,那只相框--那张陈薇奇亲别人的照片,在湿润的水汽中摇晃了几陈薇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顿了一下,
庄少洲圈紧她的后背,唇瓣流连地在她唇上辗
转,
接过吻后的嗓音很性感,喑哑着:“专心一点,嗯?接吻都要分心吗。"陈薇奇没有再挣扎,只是轻轻揪住他的衬衫,气息不稳地说:“庄少洲...我快掉下去了..."
他笑了笑,低声道歉,"系我唔喘。”(是我不对。)
双臂从她下方绕过,手掌稳托她腿根,很轻松地把她抱起来,同时,他舌尖也再度探进来,
一面吻,一面往卧室深处走。
陈薇奇环抱住他,那台水晶钢琴在模糊的视线中越来越远,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