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撮固执的小拇指长的碎发,声音闷闷地:"你看,它到现在还是翘的!"
陆无咎伸手拨了拨,然后笑出了声,连翘顿时更加羞愤了,伸手捂住自己的头:"不许笑!我就知道你会嘲笑我,你再笑我要生气了!"
陆无咎还是笑,修长的指又戳了戳:"你生气会怎样,那撮毛会继续翘起来?!”
连翘顿时脸色涨红,狠狠地拍打他的胸口:“你讨厌!她一激动,那撮毛果然根根站立。
不让他看见:"没了没了,不许笑了!你再笑我揪你头发了。陆无咎闷笑更厉害,笑得胸腔都在微颤,连翘更恼了,赶紧把那撮碎发又藏回发髻里激动头顶上的这撮毛就会翘起来?"
她张牙舞爪地要动手,陆无咎轻而易举制住她的手腕,微微俯身:“这么说,你只要一连翘很不情愿地扭来扭去,试图将手腕挣开:"是又怎样!你刚刚不是都看到了,很丑。”
也炸开一缕碎发。
陆无咎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的确看到过,不止刚刚,上一回她在他指尖崩溃时,鬓角他低低一笑,又伸手摸了摸:“不丑,生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