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军队把尸体拖走,没有给予施暴者任何惩罚。
谢里尔转转手腕,他走近元听运,计算着在千人包抄下护送元听运离开的可能性。
元听法的手指捻紧报纸,欲回答流浪汉时,报社的玻璃窗被人从里面拍了拍。
梵琳脸上挂着笑,“你们吓着她了。”
流浪汉被打发走,其他人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各自做着手上的事情。
刚才的事情仿佛只是幻觉,来往的行人说说笑笑,施暴者在洗刀,一切如常。
元听法跟着梵琳走进报社,曾见过的男教师坐在工作台前,快速完成手上工作。
“你们认识?“梵琳问。她今天没有穿修女服,倒了两杯咖啡,一杯给元听运,一杯给谢里尔。“这位是……“一个朋友。”
“哦。"梵琳没有打听这位小说家的私事,她坐在二人前面,笑道“维利维小姐终于舍得出来见我了。”元听运收回停留在窗外的目光,垂眸看向报纸上文字,平平无奇。
维利维勉强算个合格的恐怖小说家,她的文字根本达不到人人皆认可的水平。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小说这么受欢迎,他们像是被下了蛊,发疯地买报纸。“元听法对梵琳说。梵琳挑眉,“我还以为你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恐怖小说家这个称呼并不恰当。“她也拿了一张报纸翻看。
对于一个常年浸润在文字中的主编来说,茉妮·维利维的文字没什么稀奇的。
稀奇的是,小说的内容能使所有见过的人沉溺其中,并为之发狂。
她合上报纸,看向元听法的眼睛。“称维利维小姐为代理人,更恰当。”
因为茉妮·维利维是世界上最幸运的恐怖小说家。她被选做了神明的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