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把他带过来,按在椅子上。
被迫坐下时,瞥到皮箱里装着的两管试剂,祁洄从中嗅到了两种熟悉的气味,就知道她果真又去过那个囚禁地了。
仔细复盘了一遍她走过的路线,就收回对七星瓢虫的控制。现在,就差彻底恢复力量了。
目光,凝向了她的衣领。
还未能驻留一秒,祁洄眼睫就一颤,是脖子突然又被她圈住,敏感的气味腺再次受制于她。
登时恼怒,忙去扯她的手,要她放开。
见他挣扎个不停,纪安也松开了对他脖子的禁锢。与他含怒的眼神对望了半晌,知道是不会乖乖配合的了,就从皮箱里取出一圈铁链,趁他没反应过来,三两下在他胸前绕了几圈,连带着双手,结结实实地就和椅背绑在了一起。
“你!”
回过神来,已经晚了。祁洄怒火更甚,挣扎得更起劲,椅脚也被带着翘起,挪了两下位。
并未将祁洄的反抗放在眼里,纪安拿腿抵住乱动的椅子,站到他背后,开始忙活。
一手按住他的额头,将他的头往后压在自己胸前,使他不致乱动;一手又把住他的脖颈,在之前的位置寻找摸索,找到那条微凸的腺体后,就开始揉弄。眼睛则时时注视着关在稍远处笼子里的白鼠,看它们是否出现异变。
受不住,祁洄喉腔里唔了一声。
全身被制住,只有双腿能活动。泄愤似的胡乱蹬了一通,不起作用。没多久,他脚尖就绷紧,重重地、又缓慢地来回摩擦过地板,仿佛是临死前的挣扎。一会儿,像力气耗尽,就软软垂下。
空气中出现了丝丝缕缕的酸涩味。
低头,纪安扶着他的脑袋轻侧,就看到那条银线又出现在他的脖颈上。
纪安视线忙转向白鼠,一边还揉着祁洄的脖颈,一边腾出一只手,按住了腰间的钢刀,做出蓄势待发的姿态。而这边,头部脱离禁锢,能活动了。祁洄疲惫地抬起湿漉漉的眼睫,低下头,张嘴,在她手臂上狠狠咬住。纪安眉梢跳了一下,就任他去咬。自己按部就班,照着计划继续执行。看着时间走过了十来分钟,笼子里的小白鼠还是正常的模样,没有出现任何异变。是距离远了?还是浓度低了?
纪安猜测着,就拿钢刀挑起铁笼,把小白鼠们往跟前放。手中揉他脖颈的力道也加重了,以便刺激出更多的气味。
而祁洄则完全没了力气,只咬了她不到一分钟,就松了牙关,软绵绵地垂在她臂弯,呼出的口息热热地扑过来,隔着衣料,从手臂传导到她全身。两个人都是热热的…侯了段时间,铁笼已经被挪到更近的脚边,但几只白鼠仍旧活蹦乱跳,以它们原本的面目。
他并不会造成传染?
得出比料想中还好的结果,纪安略微松了口气。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挑开白鼠笼,结束了测试。再看祁洄,他整个人已经迷迷瞪瞪,神志恍惚了。给人解绑,铁链一松,他也跟着歪倒身子,被纪安及时搂到怀里,再拦腰抱起,送到床上。纪安摸了摸他滚烫的面颊,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如此。抵住他下颌骨,轻轻一转,使脖侧露出,仔细察看。当失去刺激,那条银线没一会就消隐了。虽然还不能摸透是怎么一回事,但起码,暂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严重。
转身去取敷药,用棉签蘸了点,就轻轻往他被揉红的皮肤上搽。
祁洄缓了好一阵,恢复了点力气,半抬眼,看见人,手背就虚虚打过去,拍掉她端着的药罐子。陶瓷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还要继续跟她闹。
不愉快的时间持续得太长。纪安看着他,梳理起两人争执的起因经过,猜测出所有他可能生气的原因。低声,语速放缓,一件一件地跟他解释一一
“你之前问我去哪一一我需要搜查畸变物,所以这座小岛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去,没什么特别的一一跟高旭也只是工作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