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认真哦。”
灵芝可是记得这些吃着百姓的民脂民膏的官员中,好像是有那么几个和附近的驻军将士有亲戚关系的:“派几个人盯着点,少一个人你们只能用自己的人头顶上。”
“是!在下用自己的生命保证,一定遵守旨意!”
侍卫队长的头埋的更低了几分,认真且虔诚的承诺到。
灵芝将剩下的葡萄丢到对方的怀里,很是无所谓的说道:“行了吧,你还要回去领罚,你的命,先留着。”
说完,直接转身就走:“走了,小花。”
侍卫队长定定的看着怀里的葡萄,整个人仿佛凝固了一样,直至灵芝的身影消失在巷尾,他才抬起头,默默的注视着那道身影。
“哎呀,大蛋糕~”
灵芝回到了总督府,看着点着灯的房间,非常没有大家闺秀风范的飞快的扑到了房间内,径直抱上了沈时清的腰身。
“这分开多久?灵芝的反应就这么大。”
沈时清已经非常习惯的接受灵芝夸张的反应,明明自己身边也一直带着那个小小的灵芝,这家伙还仿佛分开了许久一样。
他用手掌轻轻的抚过灵芝的后背,明明灵芝看起来仿佛是个海洋生物那般,却总给他一种犬科动物的黏糊感。
沈时清感受着灵芝蹭着自己脖颈的动作,只能安抚着大狗一样的给灵芝顺着毛。
“真是麻烦,那些人啊,一个个的当我是傻子么?明明一桌还不错的饭菜,让我吃的一点胃口都没有。”
在和沈时清单独相处的时候,灵芝总是更爱用自己的触手牢牢的包裹住他的身体。
沈时清也习惯了灵芝和他过分亲密的行为,任由灵芝把他包裹着躺在了床榻上:“不过现在的情况也算是明了了。”
他的手中不自觉的捏着放在他怀里的触手尖尖,一下一下的揉搓的捏。
“那个孙天石对很多事情其实都一知半解,大部分的都是司马炎在打理,只是司马炎过分的好用,孙天石便也将很多权利交给了司马炎。”
沈时清用不大的声音说着最近的情况:“只是柏泉他们在孙天石那里查出来的总钱数,与司马炎的账本对不上。”
这也是今夜他从司马炎那被藏起来的账本上发现的,整个丰洲干这个的药铺和医馆太多,若没有这账本,他们想要查出这几年的钱数,那就是个海量的工程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相比较死去的司马炎这里的账本,沈时清感觉孙天石那边的应该是个假的账本,他的钱一定有一部分花在了别处,而且占据了他搜刮的钱财的五分之二。
“所以,花到了哪里呢?”
沈时清喃喃自语的说着,手下一下下的捏着灵芝的触手,开始认真的想着有哪里是他忽略掉的。
灵芝看着陷入思索的人,脑袋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想。
不仅仅是沈时清养成了揉捏祂触手的习惯,灵芝也养成了用指尖勾着沈时清垂落的发丝,缠上又放开,放开后又打个节,看着发丝因为顺滑而落下。
所以在沈时清碎碎念的顺着得到的情报分析的时候,灵芝的手也不自觉的捻上那被烛火染上金色的发丝。
影影绰绰间,灵芝的眼皮突然打起架来,身体没有任何的疲惫感,但是精神上却突然陷入到了朦朦胧胧的沉眠的感觉中。
沈时清感觉发丝一痛,就看到搂着他的灵芝已经闭上了双眼,正靠在他的怀里闭上双眼一副睡的很香的样子。
沉睡着的灵芝同白天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假设其他人看到,恐怕不会想到这是那个嚣张跋扈的万宁公主。
沈时清的目光在灵芝的脸上一寸寸的划过,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要说于原本的万宁公主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同是不可能,就像是明明一模一样的双生子,会因为性格脾气的不同而在长相上体现出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