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认定了淼淼是我们家孙媳。”
温四海眉头紧皱:“你们家别一厢情愿,我懒得提保民的事儿,我跟开源说话。”
周开源拽他老娘:“妈你先出去呆会儿,我跟四海好多年没见了,就说几句话。”
周老太婆立刻就不乐意了,眉毛倒竖,横道:“你们想说什么,还能绕过我老太婆去,我就在这听着,你不用想撺掇开源同意断亲。”
周开源好说歹说把她老娘哄出院子,又把温家父女让进屋。
温四海朝大门附近看了一眼,开门见山地说:“我来不是说保民的事儿,我有比这麻烦得多的事儿,关于淼淼,她……”
他停下来,看周开源很认真地在听,于是继续说下去:“淼淼她得了怪病。”
闻言,周开源有点意外,再次打量温淼,她是白了点,瘦了点,可看不出得了什么怪病的样子。
“啥怪病?这孩子看着挺健康的啊。”周开源问。
“我寻思你是科学家,也许你能解释这种事,可能能帮得了她。”温四海说,他不知道该不该对周开源寄予希望。
周开源马上劝慰:“有病得找医生,我在家这几天总有人找我办事,安排工作啥的,我安排不了工作,但要是介绍医术精湛的医生倒没问题,我应该能帮淼淼找到好医生。”
温四海轻叹口气:“医生可能没用,我带淼淼去医院检查了,她身体没啥问题,说不定你这样的科学家能够解释她的病情。”
周开源有点急了,看了眼温淼又说:“你赶紧说吧,她到底有啥症状,咱们好歹有多年的交情,没啥不能说的。”
温四海能感觉到周开源人品温厚,这让他觉得安慰,就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不信也得保密。”
周开源好奇心大起:“我嘴严,肯定给侄女保密。”
温四海这才放心开口:“我们都觉得奇怪,雨水总追着我们家淼淼下,她走到哪儿雨就下到哪儿,每天都得下雨,你相信不?”
周开源本来对温淼这个貌美姑娘充满同情,已经做好听到不可思议的怪病的心理准备,没想到温四海说这个,笑道:“下雨是自然现象,不是人为能控制的,也许淼淼凑巧碰上下雨,再说你说淼淼走到哪儿雨就下到哪儿,你看外面,今天是大晴天,这不是没下雨吗?”
像是要以事实反驳他一样,他的话音未落,就有黄豆大的雨点子自上而下坠落,落在温淼身上,三个人离得近,当然,也落在两个中年男人身上。
温四海赶紧往旁边挪了两步,伸手接着雨点子,说:“你看,雨说来就来,朝屋顶上看。”
周开源看向屋顶,黑黢黢的横梁上面是更黑的三角形屋顶,雨水就是从那儿落下来的。
不对啊,雨水怎么会透过房顶落到屋里呢!而窗外,明明是晴空万里。
当周开源弄清楚这个事实,遽然睁大眼睛,他做科研,他信奉唯物主义,眼前的事实告诉他,这不符合科学。
“你去拿雨衣来。”温四海说,他不想把周家的桌椅浇湿,拉着温淼往旁边站了站。
“雨衣呢,雨衣。”周开源四下里翻找雨衣,他觉得可太神奇了,就那一下片下了雨,温淼移动位置,雨水也跟着移动位置。
这也太奇怪了。
找来雨衣,两人七手八脚地把厚实的军绿雨衣展开遮到温淼头上,更奇怪的事情是,雨水穿过军用雨衣,像是没有遮挡似的,全落到温淼身上。
周开源看着从房顶落下来又穿过雨衣浇在温淼身上的雨柱发懵,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屋里下雨了,还能穿过雨衣?
温四海解释说:“这雨欺负人,不管是啥遮着都不管用,总要落到淼淼身上。”
周开源看看窗外的晴空,又看看被浇的温淼,冷静下来后他在屋里到处奔走,拿了好多东西做实验,菜板子,板凳,桌上压着照片的玻璃,被子,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