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而是三藏法师,那时候他都可以直接在珠峰成圣自立为佛了。
所以三藏必须度过通天河北上从平地绕路再向西去。咳,扯远了。
白浮看了眼这宽不见岸深不见底的湍急河水,心想着此处便是那斑斓锦鲤的栖息之地吗?可要如何引他出水?须知此番她们是来邀战的,万不能受理拜帖规规矩矩的按礼相请,那样的话便是掉了奔流星的气势。若是直接在水上叫战,一般有了修为的水族皆会在水底修建洞府,那样的话,只怕她们在岸上喊破了喉咙,都可能让那锦鲤听之不见,岂不是白费了功夫。“有什么犹豫的!且待我入水下去将那锦鲤揪上水面,令他与奔流星再比一场不就得了。”
自到了通天河,风驰虎与奔流星便回归本相入这水中畅游起来,两人早已熟悉了内陆水性,因而无有不适,反倒是十分畅快,毕竟这些日子一直于陆地走动好久不曾经河流润身了。
“是极是极,还等什么,且寻得府上拍门叫阵将那条鲤鱼引出我自得本心。”
白浮根本不及阻止,就见那两条笨鱼直接一个猛子扎下去便不见其身。
白浮保持尔康手伫立半响,随即于岸上静候不知多久,她想跟着一起入水,却又唯恐自己于水中活动不开给那连个活宝扯了后腿,于是白浮就留在岸边来回踱步等待,可左等又等那两个傻鱼还没上来,眼见天色渐身,白浮不禁焦急,这整整一天了,竟还不上来莫不是遇了难?这么想着,白浮实在心忧,便来到水边作势要跳。“姑娘!切莫寻死,切莫寻死啊!”
白浮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行从远处奔来的人纷纷拉住,其中一个老妪揽着白浮的手臂泪眼朦胧,她用苍老粗粝的手摩挲着白浮的脸道"唉,造孽啊,老身今日于河边散心,竟是看了姑娘整日,姑娘有何苦闷可能与老身倾诉?若有难处,我李家于此乃虽不能只手遮天,但也算小有田产,你将苦事说出,婆婆为你做主。”而另一个公公伴在那婆婆身旁,他将帕子递给老伴,看了一眼白浮幽幽叹息“这女娃子所遇之事必定耗尽了心火,否则怎得那般年轻就已呈衰老之态。”“是啊,竟是青丝变白发,可怜,可怜啊…”李婆婆颤颤巍巍的摸着白浮的发丝哭道。
公公婆婆真是好心,但可不可以不要说我未老先衰了,我觉得白发可酷了。TvT
原是这对老夫妻早就见得白浮与河边徘徊,见她一副未老先衰子相,便以为她是遇到了难处,却又恐贸然上前会惊动白浮,便一直在旁观察,直待白浮作势要跳后,这才赶忙出来制止。
有道是存有死志莫惊扰,上前交心恐其逃,就怕走后又归位,无人开解命香消。
两个老人与奴仆在旁看守担惊又受怕,恐那白浮真想不开,又怕惊扰她后不说那苦楚便知等白浮有动作之时及时拉住,才好断了她的死志也可使她敞开心扉。“老公公老婆婆,且莫担心,我无事。“没奈何,白浮拿出纱巾遮眼,才慢慢开口道“我只是在此等伙伴从水中出来,并无寻死之意。”
“啊?这
这老两口一听,喃喃道“这女娃子想是家中人在这河上落难只余她一人,痛极之下惊被魇了心了。”白浮:”
不是啊,真不是啊!你们听我说啊!
好说歹说之下,两位老人才真的相信白浮不是孤女,也并不寻死,且明了白浮乃是异人身怀大本事,这才将信将疑的将白浮放开。
“这……女娃,这天寒露重,且与老身家中去吧,这河中水深,若想到底且还要良久,到家中去,喝杯温茶歇歇脚再等,可好?”
被两位老者殷切邀请,白浮只好应了,只是她也在岸边留下蛛丝,以防两条鱼回来不见她踪迹不知上哪去寻。却说自车迟国与虎羊鹿三道斗法过后才得通关文牒自请西去,日夜行走腹中饥饿,三藏经多日行路已是疲惫,可因此方山水险恶不得停脚,便只得坚持着走,于马上的三藏长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