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时夕…”
他是不是忘记她是伤患!
霍尧不但摸,还在她怔住的时候,搂过她腰,低头轻吻她。
粉白的唇微张,被他趁机而入。
不过他并不恋战,只是揪着那被吓迷糊的舌.尖好好温存几秒,遂痛快松开她。
他将呆呆愣愣的女生按回床上,轻声嘱咐,“再睡会儿吧。”
时夕懵然看着天花板,听到霍尧一声低沉的笑声才回过神来。
她刚才竞让他撩到了。
下午时夕做笔录时,霍尧就在一旁杵着。
她不方便挪动,所以没去公安局。
林镇的案子,霍尧要避嫌,并不是他来负责。但林镇的尸检,是霍父来做的。
至于他的后事,时夕并没有过手。
葬礼也是不可能的。
问陈喜。
陈喜说把他扬了。
没人有意见。
病房里,时夕靠着床头,任由霍母将一个玉佛挂在脖子上,有些手足无措。
她能感受到霍母毫无保留的对自家孩子般的爱意。她在想,这大概是霍家的特性吧。
明明她的风评并不好,他们却依旧相信自己的判断,认为她就是个好孩子。
霍尧跟她说过,他不知道怎么爱人、怎么对人温柔,可是他就是在爱和温柔里长大的,他怎么可能不懂?他可会了。
霍母满意地拍拍手说:“我刚去求的,戴上之后就平平安安,所有秽物退散!”
“嗯,谢谢阿姨。”
“还有这个,平安符,得找个地方挂着。”“……
“香包是养神的,就放在床头吧。”
“这是护身符。”
“这是驱邪的……”
时夕抓着玉佛,眼神疯狂投向霍尧。
救救我救救我!
她怕自己等会儿全身都挂上来自霍母的爱。霍尧站在床尾处,正在笨拙地给她叠衣服。感觉到她求助的眼神,他才放下衣服,走向她,手指摸着她眼皮,一本正经问,“你眼皮抽筋?”时夕知道他是故意调侃自己,瞪他一眼。
还没开口,霍母就狠狠把霍尧的手拍开,“你的手可真多啊,不会好好说话非要上手?你也不看看你手上那些老茧,多格人啊。”
时夕憋笑。
霍尧…”
他是亲生的吧?
“夕夕,晚上想喝什么汤?"霍母在一旁坐下来问。时夕:“不想……”
她话没说完,霍母就点头,“好啊,给你炖个大骨头汤。”
时夕…”
说真,她喝汤喝到怕了。
但是霍尧在,他能替她分担。
于是她乖巧笑道,“谢谢阿姨,辛苦了阿姨,等我好了请阿姨吃大餐。”
霍母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霍尧提醒时夕,“你没钱了。”
这几天,她所有东西都是他在保管。
她卡里剩下多少钱,他也很清楚。
时夕…”
霍母抬手要揍霍尧。
霍尧才说,“但是,你之前协助警方办案,局里决定给予你两万块现金奖励。”
时夕有些惊讶,“还能这样?”
霍尧摸她脑袋,点点头。
一说到能赚钱,她就来劲儿了,“之前你们技术部门是不是找我来着,我现在有空,很有空。”霍尧笑着,余光扫一眼门口。
脸上的笑意消失,黑眸中的裹着冷意的锋芒落在那个方向。
门口的三人,最终也没推开门。
“算了,改天再来吧。"先开口的是陆父。他表情复杂,人来到这里,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时夕。陆母面色青白,眼眸含泪,还定定看着病房里的人影:“我都做了些什……
明明是那么好的孩子,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她怎么舍得丢开她的……
现在,现在夕夕怕是连见都不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