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顿住,静静看着他。
"这也是我方才想答的。"卫崇吸了吸鼻子,又道,"我自小冲动、易怒,但归根结底,我不过是恃强凌弱,算不得勇敢。后来,出了京城,那是形势所迫,我想着复仇....想着回救你,不过是执念,也算不得勇敢。至于
“至于我们之前的事。更是.....更是称不上勇敢。打一开始,我就蒙蔽自己的双眼,看不清本是很简单便能看清的细枝末节,哪怕韩伯挑明了,我也想骗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下去。
"后来,那日来章德殿,来见你,虽然口称是积蓄了足够的勇气,但迈出的那一步,究竟也是朝着懦弱逃避的方向而去。不顾念你的意愿,不顾念往日情份,就这么自说自话地走了,当然更算不得勇敢。
“还有今日...
"我怕的,的确是王琬得了'看重’,但又不敢明说,只敢以陛下的名义发难,这是怯懦。把原先自己说的那些话,那些顾虑,都抛之脑后,这也是怯懦。"“等得知了真相,却又先沾沾自喜,觉得陛下留了这个孩子,必然也是待我有情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