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终究忍下了,没有发作,只道:“成。那过两日换药时,再让他给你好好瞧瞧。”
"还是陛下想得周到。"卫崇道。他又眼巴巴地看着徐鸯,往后再挪了挪。意思实在是不能再明白了。徐鸯叹了口气,把外袍往衣桁上一挂,坐上床来。这下,殿内反而安静起来。
炭火燃烧的声响再度浮出来。原来是隔着火墙,火在殿外,暖却是暖了整个寝殿。从前数次在这龙榻上缠绵,也未曾有过一次,这样寂静,火墙也拦不住的冷清。也是这样静了下来,才让人想起来一-他早已自作孽,把这段情“一刀两断”了。如今虽是抵足而卧,但当他从那飘忽忽的情绪中清醒,想要做点什么事,却更不方便了。何况两人,一个受了重伤,一个.
卫崇没忍住,又侧头去瞧徐鸯,瞧她的肚子。
是不自觉地傻笑起来,笑过了,又有些担忧,抬头去觑徐鸯的神情。黑夜中,那小腹藏在被衾之下,随着呼吸起伏,根本看不出什么。但他看着看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