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心中不知转了多少个来回,后竞嚅的从白浮怀中退出,咬牙切齿道“哼!既是不能,那便是有人造势,好个和尚,竟敢如此欺弄于我,便是真无食之长生的效用,本大王也要将他洗净蒸熟,吃了畅快!”
看着赤风烈烈的孩童,白浮只待他发泄一通,不紧不慢的赶在小大王即将发号施令蒸煮唐僧之前开口,笑着道“好弟弟,你且再等等。”
红孩儿闻言收了周身赤烈妖气,看着白浮的眼神缓和“好姐姐,你还有何事?”
“我且问你,你渊源何在?”
一说到这个,红孩儿可就精神了,他挺直了腰板,雄赳赳气昂昂的向白浮介绍“我父号大力牛魔王,我母乃罗刹铁扇仙,我则于火焰山修行了三百年,炼成三昧火,别称圣婴大王是也!”
“三昧火?如此神通,可与我看?”
那红孩儿见白浮如此捧场,神态艳羡,不由飘飘然,只当白浮是倾慕于自己威能,想要看得自身神通,圣婴大王孩童心性,自然无有不应。
后便吆来洞中管车把的,推来五辆小车,按金木水火土五行列阵。
白浮听动静频繁,便好奇一观,见那红孩儿如此声势浩大,实在有趣。
“妥了吗?"圣婴问。
“妥当了。”小妖将车停得,答道。
好大王,披挂烈烈抖精神,眼明赫赫如掣雷,只见他一挥拳,直砸于鼻,那鲜血抖溅于小车之上,随即口念咒语口里喷出火来,鼻子里浓烟迸出,落于那五辆车子上,登时火光乍现!
“姐姐请看,我这火力,可能蒸海,可能炼仙,若要破我这等神通,非四海之水聚全,否则不得灭也。”红孩儿站于车阵之前,自傲难当,他本是想与白浮炫耀自身本领,听得白浮赞上一赞,心便喜上一喜。可这回白浮却未如他所愿,只是叹息着摇头“乃小道也。”圣婴闻言,自是不服,若非心中对白浮喜爱不减,他定会反目。
“如何为之小道?我自火焰山中受灼,煎困三百余年才修得这项本领,便是天仙神使都可烧得,怎敢被你轻贱!”
“第一,你这火需残损自身才可阻燃,实在不惠,第二,每每使出这火,你都需火具辅佐,列阵排开,实在繁琐。第三…”
白浮睁开双眸,眼中十瞳齐聚,闪得异光,霎时间,黑色火焰乍起,阵势无声,却极尽凶恶,那黑火匐于车中,与三昧厮杀,最终还是白浮技高一筹,那墨火将其吞噬,更显幽深。
白浮将墨火收回,竟发觉体内一股热气自眼中蔓延至全身,随即体内风寒乱窜,终从皮肤勝理间蒸腾,白浮竞觉身上大好,识海也清明如初。
竞是一场大造化也!
白浮知自己承了红孩儿的情,便对其更加温和,她道“圣婴果然天资卓绝,能修得如此神通,但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不准,谁便能使宝物将你克制,所以定要慎重。”
红孩儿自学成之后,被其父大力王派来镇守山号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是他第一次受挫,且还是在自己最得意之处被人轻易碾压。
他脸色灰败,跌坐于地,失落不甘“我本以自己已是得天独厚,母贵铁扇仙,父承大力王。比那山野泼怪跟脚不知深厚多少,且年少成名,三百年便修功果,今次受挫,才知天之高,海之阔,山之远,林之广。鸣呼!无面见我父也!”
说着,竞哇哇大哭起来。
白浮是真没想到自己这一手竞然吓坏小朋友,她是想着一开始先循循教诲,而后来个硬的,让这小孩知道厉害,趁机告诉他别老盯着唐僧,那水太深了,你一个小孩淌不得,哪想就这竞然哭了。
白浮无奈,只得上前把这半大的孩童捞起来抱怀里哄,那圣婴也乖觉,见白浮主动亲近,便揽过白浮脖子,双腿缠在白浮腰上如一只抱熊,埋头痛哭。“好了好了,我知你是好孩子,但你此番也该有判断,那取经僧背后牵扯慎重,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