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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茵(2 / 4)

方圆心下了然,想起自己师父那个开卡宴的帅气男友,心领神会地比了“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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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圆告别,阮灵真独自下楼,去地下车库拿她事先准备好,放在后备箱的贺礼。

一盒双听精装的开园猴魁以及素问斋的应季养生食匣。

循矩且不易出错。

取好贺礼,拿出手机打算给梁恪打个电话,刚点开通讯录,“梁恪”二字就随着电话铃声的乍起出现在屏幕中央。

她接了起来,对面清朗男声响起:“灵真,我快到会议中心了,你结束了吗?”

阮灵真提着贺礼,随手锁好车,“结束了,我在停车场拿东西,马上出来。”

梁恪闻言阻止:“外面雪挺大,怪冷的,你别跑了,我直接开去地库,你在哪个区?”

阮灵真四下看了看,给了准确的地点。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SUV从入口处拐进来,梁恪降下车窗,看向站路侧的阮灵真,勾唇一笑,对她偏了偏头,示意她上车。

阮灵真笑着走过去,将贺礼放进后备箱,绕至副驾开门上车。

梁恪这几天在邻市出差,公司临近上市,忙到脚打后脑勺,今天还是从会议桌上匆匆赶回来的。

他歪头看一眼副驾上正在扣安全带的阮灵真,“怎么好像瘦了?”

阮灵真闻言,看他一眼,“才一个礼拜,我这瘦的也太快了吧。”

梁恪笑起来,承认自己是在找话,启动车子离开地下停车场,看眼她放在腿上的包,“沈佩然给你休假了?”

阮灵真拿着手机,按照她这些年的惯例,复盘今日传译过程中对几句古言典句的翻译是否到位,顺便再琢磨一下还有没有更准确的翻译方式。

她低低应了声:“嗯。”

梁恪默了几秒,才又接着道:“失眠还没好?”

阮灵真从今年年初就开始被失眠困扰,起初只是入睡时间变长,从一小时到两三个小时不等。

后来进阶发展,开始变成四五个小时,最后直接变成一整宿合不了眼。

期间中西医看了不少,吃了药,总算能安睡几小时,但只要药一停就又开始失眠。

各类助眠手段都试了,见效甚微。

这也是沈佩然给她休假的主要原因,还戏说:“元初还没熬上市呢,你可别中途出什么意外,那我可亏大了。”

最终本着她多活一日,就能被多“压榨”一份价值的资本家宗旨,给她批了半月的假。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阮灵真忽然觉得一侧的脑袋又隐隐作痛起来。

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让她经常偏头痛,曾一度严重到需要吃止痛药的地步。

她放下手机,靠上椅背,阖起双眼,揉了揉额角,“没有,这段时间还好,还算能睡着两三个小时,午休也能眯上一会儿。”

虽然入睡时间依旧很长,但也算有改善。

梁恪皱了皱眉,“再换个医生看看,实在不行就继续吃药,你这一直睡不好身体迟早吃不消。”

阮灵真应:“打算找时间再去看看中医。”

之前去看中医,吃药是一方面,生活作息也是一方面,但她一忙起来根本没办法严格按照养生作息来休作。

家里长辈看她吃西药也跟着急,都劝她找个有经验的老中医瞧瞧。

阮灵真的爷爷奶奶是忠实的“养身学”粉丝,深层次点儿来说也可以称作“国学粉”。

没事喝喝茶,练练太极,八段锦、五禽戏这些也都是驾轻就熟,中医中药更是日常保健之必需。

阮灵真说他俩再钻研钻研可以直接座诊号脉了。

二老退休前是航天大学的教授,很具自知之明地摆摆手,“你要是让我俩去说说流体力学,那能说个三天三夜,这看诊号脉可不行,术业有专攻。”

梁恪不太信中医,但见阮灵真眉眼间的疲惫,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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