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情感缺失的画家(19)
阎刈刈见到殷其琛的那一刻,心中其实隐隐有着自己和沈时卿二人世界被打扰的不悦。但毕竟面前这位是一直疼爱自己的舅舅,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打了个招呼,问道,“舅舅怎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谈生意,正好也来看看你。"殷其琛端坐在椅子上,高大伟岸的身形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投下一大片浓重如墨的阴影。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手上那枚璀璨夺目的戒指,似乎想要借此动作来缓解被人强迫而来的满心不悦情绪。那双平日里就已经锐利得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睛,此刻在偶尔撇过沈时卿时,更是寒冷得仿佛锋利无比的冰刀,似乎瞬间就能将人冻伤,令人不寒而栗。
听见殷其琛说是在关心自己,阎刘刈纵然心中有所不满,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和沈时卿一起上了车。车辆缓缓地朝着酒店驶去,因为自己尊敬的长辈就在身旁,阎刈刘那平日里厚颜无耻、痴缠着沈时卿的劲头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此刻显得有些尴尬,只能将目光投向车外,心中不由自主地暗暗抱怨起了舅舅,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当个惹人厌的电灯泡。
沈时卿转过头看向殷其琛,她的鞋尖不间断地轻轻蹭过他的小腿,殷其琛霎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阎刈刈在场,他又没法当场发作,只能暗自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却不想沈时卿愈发得寸进尺,鞋尖一直朝着他大腿内侧肆意游走,而后突然用力踩下。
殷其琛迅速让司机关掉车内的灯光,车内骤然间陷入一片黑暗,阎刈刈嘟囔着问了一句,被殷其琛以眼睛疲劳见光不舒服为由匆匆敷衍了过去。
身着一袭纯黑大衣的男人,内心心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那双骨节分明且修长有力的手,此刻微微颤抖着,解开了束缚在脖颈处的领带。随着他的动作,额前的几缕发丝悄然滑落,半遮半掩着他那深邃而锐利的眼眸。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有一道强劲无比的电流沿着脊背迅猛疾驰,所经之处,带来一阵阵令人心颤的酥麻之感。
他用凌厉如刀、饱含警告意味的眼神死死盯着沈时卿,沈时卿却毫不在意地俯过身来,凑近他的耳畔,用仅有他俩能够听闻的轻柔嗓音轻声说道:“喘轻点,别被你外甥听到了。”
殷其琛望向沈时卿的目光中,燃烧着无法遏制的熊熊怒火以及无尽的冷漠寒意,与此同时,他紧闭双唇,将气息强行屏住,不再发出一丝声响。
车辆开到下榻的酒店,时间渐渐变晚,三个人各自三间房,便都开始准备休息。殷其琛本以为今天的折磨总算是到头了,却不想沈时卿敲响了他的房门。他实在是不想开门,却又害怕沈时卿的举动会引起阎刈刘的注意,只得无奈妥协让她进来。
而沈时卿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压着殷其琛亲吻起来。殷其琛心里其实非常排斥沈时卿,但身体却被她撩拨得火热难耐。他本就是个禁欲了三十几年的男人,欲望像是压抑已久的汹涌洪水,一旦开始宣泄,就彻底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有着抬旗的趋势。
沈时卿戏谑地朝着殷其琛望了一眼,殷其琛的脸瞬间变得越来越红,明明他的理智在不断地告诫他,绝对不能沉溺于被自己外甥前女友的亵玩之中,但内心的洪水猛兽却变得越发炽热庞大,疯狂叫嚣着,让他忍不住想要回应沈时卿。
沈时卿见状,手毫不犹豫地往下探去,毫无技巧地随意摆弄,让殷其琛疼得微微躬身,咬牙切齿地说道,“放……放天开……
然而沈时卿却完全没有住手的意思,他有那么一刻真的觉得她简直是要生生给他扯掉,只能挺胯,自己往她手里送。
男人那原本就布满血丝的双眼里,无尽的痛苦如潮水般汹涌而出,浓烈得令人窒息的杀意于其中肆意蔓延。然而,就在这充满暴戾与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