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玉佩
十日前。
沈书淮和宥临面对面坐着,谁都不说话,两人间有些严肃。
“你说我勾结魔族?"宥临觉得好笑。
“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长玉,至于给我安这么一个罪名?”
沈书淮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将太白放在桌上,雪白的剑身参杂着黑色的魔气,闻起来令人作呕。宥临表情严肃了些,他一开始以为沈书淮在说笑。“这是?”
“魔气,你连这都不认识了?“沈书淮反问。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宥临摸了摸下巴,以前沈书淮可是不会这么多废话的,若他真的怀疑他和魔物纠结,早就一剑把他打趴了,哪还会坐在这和他心平气和的聊天。更何况,还会同他开玩笑?
宥临狐疑地看向沈书淮,莫不是被谁夺舍了?沈书淮不知道宥临在想什么,他只觉宥临的目光愈渐灼热,他皱了皱眉眼底有寒意露出。
“还是说,你已经老糊涂了,连魔是什么都忘了。“他讽刺道。
“2??”
他老?
宥临被气笑了,他同沈书淮应该差不了多少吧,怎么,他老,沈书淮不老?他真的好奇,沈书淮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竞也像个人样了。
当然,他不是骂沈书淮的意思,只是在他的印象中,沈书淮整日板着个脸,整口除了修炼也不做其他事情,他和长柳喊他去人间看戏法,他却冷着脸道:“有何好看的,你我都是修士,那些小把戏对我们来说再拙劣不过,况且一堆人聚在一起,如此吵闹,不利于修炼。”“我今日还未练剑,先告辞了。”
长柳和宥临对视一眼,耸了耸肩,沈书淮就是这个性子,没办法,两人到也没在意,勾着肩就下了苍衍。所以他们总说,沈书淮身上没有人气,如今看来,倒是有了几分。
“我确实没有勾结魔族。"他道。
又耸了耸肩,眯着眼,一只手懒懒的撑着桌子,道:“至于你剑上的魔气,我也很好奇,你为何会从我的密室中出来。”
同他无关吗,沈书淮收回了太白,双手在剑身一挥,魔气便慢慢消散。
他神情淡然,如果同宥临无关,那只能是魔神的原因了。
看来他猜的不错,魔神残念已经不单单是残念了,现在他愈来愈趋近于魔神本身,是因为最近魔域动荡的原因吗?
每次魔域动荡,镇压后,他都有种怪异的感受,如果说魔神趁着他在镇压魔域的间隙逃了出去,确实有这个可能。
只是他不知,魔神残念千千万,到底逃出去了多少。他能确定的是,同他交手的,绝不是魔神本体。宥临按住了太白的剑身,沈书淮抬起头,看向他。“你私自闯入我寝殿一事,我还未同你算呢。”他勾唇,笑了笑:“到了我们这种地步,讲道理行不通。"说着,身上妖气暴涨,眼底燃气战意。沈书淮压下了眸子,握紧了太白:“如你所愿。”算起来,两人已经许久未见,从宥临还未成为妖皇,从苍衍夺了十日莲离开的那一日,便注定了日后再见将会剑拔弩张。
宥临也很好奇,人间都说长玉实力很强,到底强到什么地步了,他很想体验一下。
于是便有了后面的事情,宥临输给了沈书淮,所幸输的不太惨,旁人若是问起他也能说一句打了个平手,反正沈书淮肯定不屑于去争论这些问题。
他面上无光,但仍理直气壮,就连沈书淮同他要天山温玉时,也高傲的抬了抬下巴:“凭什么给你。”沈书淮压下眼底的不耐:“别废话。”
他们交手有个规矩,是在年轻时立下的,若是一方输了,便要答应另一方一个要求,这要求不得过分。可以是一件物品,也可以是一件事,力所能及范围内,均可提出。
沈书淮本来想直接离开,谁知道宥临耸了耸肩告诉他说:“不到福泽大典,妖宫门是打不开的。”因着前段时日宫不尽失踪一事,妖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