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不是友人兰!情人兰!情人兰!”它绕着燕翎飞来飞去。
燕翎面无表情地道:“闭嘴。”
猥琐的笑声立即消失,可过了一会儿,它又叽叽喳喳起来:“好兰花!好兰花!翎公子的好兰花!”
不像是一只雉鸡,更像是一只饶舌的鹦鹉。
燕翎放下兰花,就临窗坐着,闭目养神。
这会儿听到这雉鸡扑棱叫唤,也皱眉道:“你是鸡不是鹦鹉,再乱叫唤,我叫你以后都发不出声音来。”
“别啊——”它翅膀捂住自己的嘴,贼害怕,可又想到了什么,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脯,“我不是鸡!我是凤凰,是神兽!”
“凤凰,凤凰……”
燕翎并不理会这鸟的无理取闹。
相伴多年,他也未曾给它取个名字。
只是它爱在山寨里胡乱,大家以流氓鸟唤之。
偏偏这厮还尤为地得意,“我有名字!小飞!流氓鸟!翎公子你知道!”
“行了,安静点。”燕翎语气微带嫌弃。
流氓鸟眼睛贼溜溜地去看灯火下的年轻男人,还是那么俊美无俦,寒霜冷月般出尘矜贵。
可眉宇间,看起来似有心事。
它悄咪咪地靠了过去。
就在这时,他睁开墨眸,视线落在那泛着金光的兰花上,眼眸忽而一深。
就连和他多年相处的流氓鸟,在这一瞬也被危险摄到,抬起来的脚爪子都僵住了。
好可怕!
好危险!
谁又惹到了他?
这会儿流氓鸟倒是安静下来,乖乖地站在那流金兰边,只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眼前耳边浮现出河畔,少年少女的欢声笑语。
燕翎皱了眉,有些不快。
这位容姑娘怕是对阿焉别有用心,绝非和阿弟那种慕少艾相仿。
今晚她差点就赠送流金兰给了燕焉,他拦截了下来,她也算识趣,再次送的是情人兰。
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巧言令色!
年轻男子低头饮了一口茶,眉目沉沉。
他的阿弟是绝不许和外界女子结合的,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居心不良的女子。
他只会陷入曾经的悲剧当中。
在他们情愫渐长之前,彻底地斩断这情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