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胡乱造谣,逼得那小姑娘差点自杀。还是村委会提议,让小姑娘家里人敲锣打鼓抬了一整只肥猪给杨爷爷送感谢信,才平了风波。”
小寸头握拳用力锤了下桌子,气哄哄道:“他邻居也太不是人了!差点害了那小姑娘和杨爷爷。”
“可不是。杨爷一生勤劳节俭,种地一把好手,老了还有事没事去田里坐坐,听说走前还拉着杨叔的手让他不要卖了自家的地。”
“种地有什么好的,下苦力的活。”小寸头嘟囔,被他叔赏了个栗子。
“农民怎么了,你吃的所有东西不都是他们种的,好好给我珍惜,听到没?”
被教训,小寸头捂着被打的脑瓜连连点头,又举起手指发誓再也不这样。
安岳三人听完叔侄对话,又不免唏嘘一番。因为下午都各自有事要忙,于是三人先散了,商定以后有时间可以找个地方聚聚。
走的时候阮诺很是不舍安岳,和她说定周末放假过去看她,阮诺才期期艾艾地走了。
真像个小孩子。安岳坐在前往清源县的车里感叹,又忙忙碌碌到刘主任那取了老板吩咐的东西,赶着朦胧夜色回到自己公寓。
换鞋洗澡吹头发,打开电视旁的壁龛,从一旁取出三根细长的香点燃,安岳双手拿香恭恭敬敬拜了三拜,然后把香插在香炉里,静静注视着照片上的三个人。
感谢爸妈,感谢姐姐保佑我平安回到了家。
站在那发呆片刻,安岳回神,给自己下了碗面,准备再做个荷包蛋,想起了阿虹,顿时没了胃口。
最后吃了碗素面,收拾东西关灯,躺床上沉沉睡去。
毫不意外的,半夜发起烧来,安岳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股冷冽清香笼罩着自己,有谁轻柔的把掌心附在她额头,安岳只觉额头冰凉舒适,无意识蹭了蹭,那人低低叹了口气,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好受多了,又重新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安岳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刚接通就被骂得狗血淋头。
迷糊中切换手机界面,给老板发了个请假信息,然后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任由里面暴跳如雷的老板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安岳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